之後的時間裏,陳牧隱藏在山林之中,開始籌備著準備暗搓搓搞事。
與此同時,在山腳下的東煌聯盟邊境小城中,幾個本地的獵人也在就著啤酒和野菜,大聲討論著陳牧的境況。
“喂,你們有看到昨晚進山的那個傻小子回來了嗎?不會已經死在山裏了吧?”
“反正我沒看到。”
“我記得他走的時候隻背了一個小包,應該沒多少幹糧吧?要回來早該回來了,說不定真就已經死在山裏了呢。”
“哈哈哈哈!”
說到死人的時候幾個老獵人紛紛粗俗的大笑起來。
排外的思想在哪兒都有,他們這些本地的獵人靠山吃山,大部分的收入來源都與月見山有關,所以難免會本能的排斥有外鄉人過來搶他們飯碗。
當然,職業級以上除外,那些貴族老爺他們得罪不起。
隻可惜昨晚的時候陳牧並未暴露自己的真實等級,刻意偽裝成了一個民間隨處可見的萌新訓練家,自然誰也沒有把他當回事。
結果正當大家笑的開心的時候,突然“咚”的一聲,一個木製大酒杯重重剁在他們麵前的桌上。
酒館的女服務生冷著臉道:“你們的酒。”
“喲,雲妹子生氣了。”隔壁桌有人起哄道。
這位名叫雲錦的這位服務生可是這間酒館的招牌,無他,人美、聲甜,還胸大,唯一令酒客們無奈的就是雲妹子的脾氣比胸前的脂肪更大,而且自己也是位訓練師,根本不是身嬌體柔易推倒的類型。
“閉嘴!!”
此刻麵對調戲,雲錦霸氣側漏的一句嗬斥,當即讓周圍安靜了一瞬。
當然了,最多也就一瞬而已。
“雲妹子咋了?我記得你親戚不是還要四五天才來嗎?怎的最近脾氣這麼差?”被嗬斥的獵人油腔滑調的問道。
“我的生理期不需要你們記啊魂淡!!還有,能不能別這麼隨便的咒別人死?那個外鄉人昨晚又沒得罪你們。”雲錦生氣道。
隻可惜周圍人都沒將這當回事。
“一個過來搶生意的外鄉人而已,死就死了唄,那種窮鬼,估計就算死在山裏了也不會有人發布搜救任務。”
“對啊。雲妹子你那麼在意一個外鄉人幹嘛,那小子又不是小白臉,雲妹子你要是晚上一個人空虛寂寞冷可以找我呀?”
“滾!!”雲錦幹淨利落的一個字一個字回絕,接著還又追上一句補刀,“老娘就算用黃瓜解決也不需要你!”
“為啥呀?”那人半是受傷半是玩笑的問道:“我哪點不如那個外鄉人了?”
雲錦手上的活未停,一邊繼續裝酒一邊回應道:“就憑人家還在正經做任務,而不像你們暗地裏賺那些昧良心的錢!!”
被這句話狠狠懟在臉上,那一桌的獵人卻硬是沒有一個人說得出話。
這裏是坐落在月見山山腳下的小城。
而月見山山區裏最多的就是水箭隊的養殖場和秘密基地。
這裏的本地獵人,或多或少都接過一些水箭隊的任務。
畢竟不管水箭隊有多壞、走私的東西有多害人,可他們給的錢多呀。
犯罪的是別人,賺到的錢卻是自己的,你看,這道理多樸實?
所以除了像雲錦這樣的少數人外,這裏完全不跟水箭隊有接觸的本地人反而是少數。
沉默了好一會後,這一桌的獵人們再次舉起酒杯,隻是沒人再看雲錦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