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很快到達了現場,然後在毛利小五郎殷切的注視下,思索再三,還是沒有把心裏的那句話說出來。
然後轉頭看向了池白川:“你小子果然在這裏,話說毛利老弟在這我也就不說啥了,今天你不是應該在上課的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呢?”
“這不是最近有了點小名聲,然後電視台邀請我和毛利大叔來電視台錄一個節目嘛。”
池白川笑嗬嗬地對目暮警官解釋道。
“是這樣的,因為最近偵探二人組的人氣很高,一直都有觀眾給我們寫信推薦我們邀請毛利偵探和池白川偵探來當節目嘉賓,所以我們這一期就邀請了他們。”
一旁的工作人員幫忙補充完整。
“你們現在人氣都已經這麼高了嗎?”目暮警官有些驚訝。
“哎,不是我們做得有多好,主要都靠同行襯托。”
池白川謙虛地說道。
一邊的小哀被池白川的話戳到了笑點,樂不可支。
“你們有什麼進展嗎?”
玩笑過後,目暮警官開始進入正題。
“並沒有,目前能確定的隻有受害者是被槍殺的,凶手的槍法很準,正中眉心,一槍斃命,凶器就扔在屍體旁邊,不知道有沒有沾上指紋,我們也沒動。”
池白川簡單的回答了目暮警官的問題。
“受害人是這家電視台的製作人,諏訪道彥,今年37歲,從公司其他人員的反應來看,他平時為人還算可以,沒聽說跟誰有過大的矛盾。”
目暮警官也說出了自己這邊調查的信息。
“也就是說,應該不是仇殺咯?”
毛利小五郎聽到這,得出了一個結論。
“不一定呀,不要這麼早下定論。”
池白川又不著痕跡地撇了眼站在人群中的鬆尾貴史,毛利大叔說出那個推論之後,他很顯然更加開心了,於是池白川開始唱反調。
開玩笑,隻不過是沒有證據所以才不直接把你揪出來,你倒好,還開心上了?
池白川說完那句話之後,鬆尾貴史臉上隱晦的笑容僵住了。
這回池白川就舒服了,有時候,快樂就是這麼簡單,別人不快樂,你就快樂了。
“目暮警官,我們在牆上的大字報後麵找到了兩個彈孔,時鍾的左下角也有一個彈孔,房間的角落裏也找到了四枚彈殼。”
鑒識人員拿著裝有四個彈殼的取證袋來到了目暮警官麵前說道。
“這樣的話,再加上死者頭上的那一顆子彈,這就湊夠了,從彈孔的分布情況來說,開槍的應該是個新手,也就是說,凶手是慌忙之下開了四槍才碰巧打死了諏訪道彥。”
毛利小五郎沉吟了片刻,將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
“不對,這樣的概率有多小你們也都知道,都是玩過槍的,這幾乎不可能,而凶手隻開了四槍就碰到了,有這種運氣他為什麼不去買彩票?”
池白川的話說到了點子上,其實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也都明白,這幾乎不可能,但是現場要怎麼解釋呢?
“哎,池桑,我們都是警察所以玩過槍,你是在哪玩的?”
毛利小五郎這個時候思維卻跳躍到了別的地方,發現了池白川話裏的問題。
“這個嘛,在夏威夷島玩過一段時間。”
池白川表情不變雲淡風輕地說了出來,這zh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