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馬慶豪、趙洛夫現在以防守為主,盡量保護好自己的勢力不受損害。//. //**而郭拙誠則是以進攻為主,他要利用這個機會大肆擴充實力。
實際上,郭拙誠壓服彭和文的想法才有,等馬慶豪、趙洛夫一離開,這個在馬修德陣營裏搖鵝毛扇的家夥就主動走進了郭拙誠的辦公室。
看到彭和文進來,郭拙誠心裏雖然有點高興,但臉上卻波瀾不驚,他甚至都沒有理睬這個家夥,一直低頭看著文件。
彭和文顯然看了郭拙誠,想不到郭拙誠年紀就懂得這種方法,也知道如何使用這種方法。
這是領導幹部樹立威信時常常采取的冷處理。
聰明的他很自然地配合郭拙誠的動作,默默地站在郭拙誠的辦公桌前一動不動,甚至連咳嗽都沒有。
這種冷處理包含兩個含義:第一個含義,老子現在心裏不爽,你看你幹的事,像人幹的事嗎?也就是采取冷處理的領導心裏全是怒火。第二個含義,你子還有一點點可取之處,老子還不想一下子整死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知道馬修德已成昔日黃花的彭和文等待的就是第二個含義,他知道自己前途和命運在郭拙誠一念之間。連軍分區司令、縣長、縣委副書記都在這個子麵前低頭,馬修德、張恒德算一個屁?如果我彭和文還看不出哪邊贏哪一邊輸,那幾十年算是活到狗腦子身上了。我可不會傻乎乎地為馬修德那個刻薄寡恩的家夥陪葬。
一個的鎮黨委書記來了才幾,就將馬修德逼成了喪家之犬,幾乎是以一人之力幹掉無數實力雄厚的對手,這種人不值得投靠,還投靠誰?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足足過了半個時,彭和文的腿站麻了。額頭出汗了,郭拙誠才一邊看著文件一邊道:“你自認為犯了血債沒有?”
彭和文一直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沒有一絲懈怠,聽了郭拙誠的話,連忙道:“沒有!我從來不做殺人、強奸等喪盡良的事,他們也知道我這個底線,不讓我知曉。”
郭拙誠譏諷地哼了一聲:“夠不夠得上判刑?”
彭和文直接回答道:“夠!至少三年,最多十年。都是收取賄賂和參與分贓。這是能加入馬修德一夥的條件,沒有把柄,他們不會接收。隻會打壓。”
郭拙誠冷笑道:“那你還有理由?你助紂為虐,罪責不會輕於馬修德、張恒德犯罪團夥裏其他主犯的罪責。你以為我們隻會根據你收受賄賂多少定你的刑期嗎?難道我們不考慮你在團夥裏麵推波助瀾?憑我對你這幾的了解,我肯定斷定你在裏麵的地位不低,或許還是一個軍師的角色。
你沒少給馬修德出主意、想辦法吧?就算沒有,就憑你知情不報、協助罪犯實施犯罪的事實,你就無法逃脫正義的懲罰。你敢這次馬修德、張恒德這次設計謀殺我和縣委組織部長秦懷生,你毫不知情?”
彭和文看著郭拙誠道:“知情。但這是我事後猜測出來的。我隻為他們去縣城獻計獻策,但謀殺你和秦部長是他們在縣城定下來的,直接打電話招蕭雨春過去實施,我從他們的行為動作能猜出。但沒參與。……,另外,我可以爭取立功,公家的功和私家的功都可以立。”
郭拙誠問道:“不怕人家你賣主求榮?”
彭和文臉不紅心不跳,道:“他從來不是我的主子,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他的奴仆。以前全鎮成全上萬的人指著我們這些王八蛋的脊梁骨罵,我都忍受,現在隻是被馬修德、張恒德等少數幾個罵。算不了什麼?誰又不被罵?我相信現在馬修德、張恒德罵你也罵得不少吧?”
郭拙誠嘴角翹起,微笑道:“你倒是臉皮厚。別人感到很羞恥的事,你卻的大義凜然。好吧,馬修德那種人也不配人家擁他做主子。你,你準備怎麼為公家立功。”
聽到郭拙誠沒有駁斥私人立功,心裏一喜。但依然平靜地道:“我知道馬修德掌握的黑檔案放哪裏。”
郭拙誠沉下臉,冷笑道:“好你一個投機客。你怎麼不你知道王江姚的犯罪事實?向國家領導人舉報的話,你的功勞不更大?”
彭和文臉上全是驚訝的神色,第一次失態地問道:“你找到了他藏匿的材料?不可能啊。……,是啊,我知道了,怪不得馬縣長他們那麼輕鬆地回了縣城。怪不得他們和你……,我應該早就想到啊。可是。你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了呢?”
郭拙誠再次冷笑道:“就這點幹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