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5章 一線曙光(2 / 2)

從解放前到現在都是普通的水果用地,過去的時候是屬於一家地主的,後來就變為公社、大隊,現在承包到個人,與其他地方的土地沒有什麼兩樣。如果有點異樣的話,就是在前幾年毀林種稻的時候排幹那個水塘,裏麵撈出了一條三十多斤種的鯰魚,不知道這家夥是吃什麼魚長大的,那塊水塘可不大。”

孫興國道:“這片果園和這塊水塘是馬敏的不假,但是馬敏不是傻子,他不可能會以為用槍殺了幾個人,將安國俊擋在果園之外,他還能保住這塊地。如果真是他開槍殺了人,或者指使別人殺了人,他應該早就想到他今後不是被槍斃就是做一輩子牢房,以這種方式根保不住它們。再,剛才也了馬敏根沒有作案時間。”

郭拙誠與孫興國現在變成了聊,感覺比審件批項目輕鬆多了,好比是一種休息。以至於並沒有想停下來的意思,而且這種思考就如前世玩一些智慧型遊戲,還蠻有味道的,反正他又不為這個案子負責。

他道:“既然馬敏沒有作案的可能,那是不是安國俊安排人做的?行的是苦肉計,派人在那裏射殺自己的人,然後栽贓於馬敏,隻要馬敏被抓,那片地還有誰敢要,血光之災,要了也不吉利,也隻有安國俊這種亡命之徒才敢要。”

雖然孫興國聽出郭拙誠是用調侃的語氣的,但孫興國還是認真回答道:“這個也不成立。如果沒有今的慘案,他們就這麼把那個受傷淹死的人埋了,隻要沒有人報案,也許他還能逍遙一段時間,甚至有可能借此慢慢侵吞馬敏的果園。

畢竟馬敏是一個普通人,這次出現了死人的事情後就嚇得逃跑躲起來,他很可能沒有膽量長期應對安國俊的騷擾,也許一咬牙就把土地轉給安國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裏不能生活?

實際上安國俊也是這麼做,他完全沒有必要做出這麼驚動地的事情,幾乎是故意找死,故意讓我們警察抓他。昨因為打架鬥毆而淹死人的事,他是首犯,必須承擔推卸不掉的責任,足夠我們對他采取刑事拘留,考慮他又有前科,判坐幾年牢是肯定的。”

一個人就是再蠢也不會自尋死路,自己做出大事來引警察上門。

郭拙誠不得不感歎道:“這個案子真是怪了。從現場來看,明顯是有計劃、有預謀,可是卻有找不到作案動機。難道真的是有人出於義憤,要為民除害?可是,他根沒有必要這麼做啊,隻要藏在某處,偷偷地給安國俊一槍,不就什麼也解決了?現在安國俊沒有死,死的都是他帶過來的刑滿釋放人員,都是一些角色,實在想不通。……,你,是不是還有我們沒有想到的地方?會不會是內訌,會不會是他們內部爭權奪利?”

孫興國眼睛突然一亮,道:“有可能!很可能是安國俊他們一夥人內部傾軋。”

郭拙誠笑著道:“你是真這麼認為還是怎麼的,我可是馬行空,想到哪裏到那裏,我心裏可沒有真心幫助你破案的意思。”

孫興國道:“你這麼一提醒,我突然想起我們今詢問的幾個在馬敏果園裏打工的農民,他們昨傍晚的時候有安國俊的手下對他們威脅過,誰要不識相,誰亂跑亂動的話,他們就對誰不客氣,把這些農民嚇得都呆在一起,呆在住的房子裏不敢出來。位於果園裏的那棟用於休息、存放工具的房子根就沒有人來。這很可能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就是有人要清空那裏,要利用那棟房子做殺人的陷阱,做射擊的藏身地。

我們找了幾個安國俊的手下,在詢問他們的時候有人好像什麼他們有的是錢,並不是要搶馬敏的果園,那些果園他們怎麼可能看在眼裏?是馬敏太過敏了,以為他們將屍體埋那裏就是搶他的地盤,就派人用槍打他們,用電電他們,真是太過分了,埋一口棺材能占多少地方?當時我們的警察還追問了他們怎麼有很多錢,結果那家夥再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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