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了?”冷蕭蕭冷哼一聲。
鬱幽幽滿頭問號,“我心虛什麼?又不是我讓他來的,我很感謝昨天他送我來醫院,但是……”
“送你來醫院?”冷蕭蕭的怒火一下子上揚了,“還說你沒有勾引他,故意裝病讓他心軟?”
鬱幽幽想要扶額,這亂七八糟的什麼玩意?是怎麼聯想到這裏的。
“我沒有……”鬱幽幽無力的解釋著。
“鬱幽幽我告訴你,你這樣的女人配不上我哥哥,趁早滾開,別逼我。”哥哥的反常讓冷蕭蕭神經緊繃,腦袋裏亂糟糟的,隻能習慣性的威脅著。
冷蕭蕭看上去很冷靜,其實內心已經狀若瘋狂,她已經聽不進任何的解釋了,鬱幽幽說什麼在她聽來都像是在狡辯。
他的哥哥從來沒有那麼的、那麼的緊張,對,緊張,來來回回不確定的樣子,她從來沒有見過。
鬱幽幽皺了皺眉,想到昨天冷塘說的話,還真是兩兄妹,說的話都一模一樣,真以為都是什麼新鮮玩意呢?
“聽到沒有!”冷蕭蕭抓著她的肩膀使勁的搖著,她的指甲幾乎戳進鬱幽幽的肉裏。
鬱幽幽被搖的頭暈,疼痛卻時刻的讓她保持著清醒。
“好好,我知道了。”鬱幽幽敷衍的說道,趕緊走吧,她還要好好休息呢。
冷蕭蕭停下手裏的動作,冷聲說道:“你最好時刻記著你自己說的話,不要食言。”
“嗯嗯。”鬱幽幽敷衍的點著頭。
冷蕭蕭鬆開手,後退了幾步,不相信的打量著她,良久才抿了抿唇,“我信你了,不要讓我失望。”
鬱幽幽簡直失聲想笑,這霸王條款的既視感。
冷蕭蕭冷哼一聲,踩著她的高跟鞋噌噌噌的離開了。
鬱幽幽揉了揉自己發漲的腦袋,歎了口氣,她是招誰惹誰了,臉很痛,抬起手臂也很痛,鬱幽幽扒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潔的肩膀,清晰的指甲掐痕印在上麵,很深,幾乎見血的地步。
真是倒黴……鬱幽幽已經無語了,轉身走進了衛生間,側著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被打的臉頰已經腫了起來,清晰的手掌印。
鬱幽幽伸手摸了摸,不敢用力還是很疼。
鬱幽幽當下很生氣,打人不打臉,她還是要靠臉吃飯的。
醫院門口的風一吹,冷蕭蕭的發暈的腦袋也冷靜了下來。
她不能相信鬱幽幽,太被動了,哥哥現在說不定隻是一時興起,讓她消失,哥哥也就會遺忘這種感覺了。
冷蕭蕭握緊拳頭,眼裏的冷光如針。
***
鬱幽幽實在是在醫院待不住了,很無聊,想了想還是決定現在就回家。
顧時謙隻是說她不許亂跑,又沒說不讓她回家,回家不算亂跑。
鬱幽幽換上了自己的衣服,跟護士要了一個醫用口罩遮住自己的臉,伸著懶腰走出了醫院,隨意的在路邊打了出租車。
鬱幽幽沒有注意到,從她走出醫院開始就有人一直在跟著她,鬼鬼祟祟的。
“梧桐路169號。”鬱幽幽報上地址就低頭擺弄著手機,插上耳機聽歌,一邊給顧時謙發微信,告訴他自己回家了。
鬱幽幽打開車窗,空氣流通進來,她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