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巴厘島輾轉到普羅旺斯,遲淺最近這幾身體有些吃不消。
晚上,在不知道她叫停了多少次後,謝深才‘好心’的停下,不再折騰她。
普羅旺斯的鎮上,此時正是薰衣草爛漫的時候,遲淺從床上坐起來,推開紫色的窗戶,入眼是如童話鎮般的房子,遠處,白色的風車輕轉,地上是大片大片隨風搖曳的薰衣草,夾雜著獨特的味道鑽入遲淺的鼻鄭
謝深走過去,從後麵抱住遲淺,他把下巴放在她的頭頂,視線望著遠處的花海。
遲淺感受到後麵的滾燙的身軀,她直接把整個身體的重心壓在他身上,她打了一個哈欠,感受到眼皮子的上下打架,遲淺閉上眼睛,輕喃一聲:“謝深,我好困。”
或許是這幾輾轉城市比較累,遲淺特別能睡。
謝深把她橫打抱起來,放在柔軟的到床上,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聲音壓低:“不是才剛醒沒多久嗎?”
遲淺輕哼一聲,她翻了一個身,背對著謝深,語氣慵懶而困倦:“那也是因為你,今晚你不許打擾我。”
“………”
兩個時後,遲淺徹底醒來,此時,謝深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她渾身軟綿綿的,遲淺下了床去浴室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鏡子裏,女孩精致的鎖骨下麵是清晰可見的紅痕,最近幾她沒仔細照鏡子,現在看來,她的身上幾乎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遲淺簡單的洗漱好,出了臥室,廚房裏的,謝深正穿著圍裙忙活著。
這個時候,謝深已經把飯做好了,遲淺進來倒了一杯溫水,喝完後,順便幫他把飯菜端出去。
期間遲淺想要吃一個雞蛋,白嫩嫩的雞蛋剛被剝開,她便忍不住幹嘔起來。
…
旅行中途結束。
遲淺坐在回國的飛機上,倆人一個平靜如水,一個滿臉問號。
“謝深,我們不是都有好好保護嗎?怎麼會….”遲淺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她才二十二歲,其實還不想那麼早當媽媽。
謝深扭頭,讓遲淺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安慰妻子:“應該是漏網之魚。”
遲淺:“……”
這漏的也不是時候啊。
遲淺把頭放在謝深的腦袋上,她伸手輕撫腹。這裏麵已經孕育了一個的生命,其實想想,她還是蠻期待的。
回國的當晚,遲淺洗完澡看著滿身的‘慘不忍睹’,溫吞著穿上睡衣遮住。
“謝深。”遲淺躺在床上,玩了一會手機,忽然把頭埋在謝深的頸間,輕喚他一聲。
最近兩,遲淺變的有些粘人,聞著淺淺身上淡淡的清香,他喉結微滾。
然後:“——!”
謝深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感覺,他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暗啞克製:“淺淺。”
遲淺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似的,她另一手攀著他的肩膀,反而變本加厲。
謝深坐在床上沒動,任由淺淺的又啃又咬的動作進行下去,隻是眸中的那晦暗不明的光,露出了他此刻的欲。望。
沒過一會,遲淺就感到沒意思了,他居然沒!反!應!不管怎麼樣,他至少得哼哼兩聲吧,結果卻是平靜如水。
遲淺身體滑進被子裏,翻身背對著謝深,她打了一個哈欠,語氣裏帶著倦意:“謝深,關燈,睡覺。”
“……”
謝深轉頭,抿唇望著一言不發的遲淺,那雙漆黑的眼眸一點一點發出危險的光芒。
然後。
浴室裏。
隱約可見兩道朦朧的身影。
遲淺麵.紅.耳.赤.的繼續手上的動作,她錯了,她以為他沒反應,結果是她太無知了,無知到狠狠的刷新了她的三觀,刷新了對這種事情的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