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鶴樓、京城有名的大飯莊,經過近百年的經營分店已經開到了明朝北邊的各大城鎮,可以是名聲斐然。楊休總覺得這鬆鶴樓的名字有些耳熟,他前一世曾在北京生活過一段時間,隱約記得有一個這樣的飯莊,可那飯莊是清朝末年興起的,現在這才是明朝。
當楊休和白月如、宴卿幾人到鬆鶴樓時,這裏已經人來‘轎’往好不熱鬧了。
今晚上知府大人宴卿城內眾官員,鬆鶴樓掌櫃的早就在三樓的雅間備好了,見到熟悉的官員忙迎上去給帶到樓上。
楊休幾人走進鬆鶴樓,見整個大廳中沒有一個位置,心這店的生意還真是夠火的。他們幾個人穿的都是粗布衣,雖挺幹淨,但有些邊邊角角的位置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損,正迎接官員的掌櫃隻瞧了他們一眼,就讓店二來招呼他們了。
“哎幾位爺、店今兒個人已滿了,您看可不可以稍等片刻?”二一瞅幾人的穿著就知道他們肯定上不起二樓、三樓,現在大廳都坐滿了位置,想要吃飯就隻能等著了。
“二,我家爺是來赴宴的。”蛙子一步擋在二身前,仰著頭道。
店二瞧他那副囂張的模樣,心你穿的一身破破爛爛還要裝大爺?神色有些輕蔑的問道:“那不知幾位爺是赴誰的宴阿?”
蛙子對店二瞧不起自己等人的態度非常不滿意,故意大著聲音道:“我家爺赴的是大同知府的宴。”
“啥?你們赴知府大人的宴?去去去、吃飯就等會,不吃別來搗亂。”店二本來還以為他們是吃飯的,可一聽他們是來赴知府大人的宴,頓時覺得他們就是來搗亂的。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還赴知府大人的宴呢。”二嘀咕著就要走開,那邊忙的都不可開交了,可沒功夫打理幾個鄉巴佬。
“哎,店二、你不招呼爺幾個,你這店還想不想開了?”蛙子見那二竟然直接就走,頓時大怒,那大嗓門嚷的全大廳的食客們紛紛朝這邊看來。
楊休和宴卿站在後麵,一點都沒有要阻止蛙子的意思,今晚來此的目的就是要大鬧一場,所以這入門儀式就當是個的見麵禮讀書閣。
掌櫃的見這邊吵了起來,忙跑了過來,神情不悅的瞪了那店二一眼,對蛙子道:“這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阿,新來的夥計不懂規矩,那個……還不快去給幾位爺找個位置出來?”
最後那句掌櫃的是對那店二喊的,他心裏也以為楊休幾人是來吃飯的,因為沒有座位才和店二爭執了起來。
“哎?我掌櫃的,我了我們爺是知府大人邀請來赴宴的,可不是來你這吃飯的。”蛙子一扒拉比他矮一頭的掌櫃,直接將他身子給轉了回來。
平白無故被人扒拉了一下,更丟人的是竟然一扒拉,自己就轉了半圈,擱誰心裏也不好受阿。何況一聽這幫人是來赴知府大人酒宴的,他也以為幾人是來找事的了,看幾人穿的衣著,簡直就是城外的農戶嘛,到是……站在青年身邊的女子,長的真是國色香,和禧班的羅老板有得一比了。
掌櫃的心今兒個是什麼日子,禧班羅老板剛來,就在二樓吃飯,本以為下間羅老板就是最美的女子了,誰道這又來了一位。有了白月如那絕世的容顏,掌櫃的也不敢在認為楊休幾人是什麼土包子了,合計著難道是哪家大戶的公子哥喜歡這種穿著不成?
“幾位爺,你們可有知府大人的請柬?”掌櫃的心的問道。
楊休這時開了口,對掌櫃的道:“我們沒有什麼請帖,不過你可別耽誤我赴宴阿。”
“這……”掌櫃的一時為難起來,這幾個人穿著這麼破爛,自己要是給領到了樓上,知府大人怪罪下來可擔待不起。可是、要是這幾個人真是知府大人的貴客,耽誤了事情的話,自己也是擔待不起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