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自從成功把裳兒追到手以後,何沐平就開始了自己的性~福生活,但是新~婚洞房夜還是瘋狂了一把。裳兒~姐在床~上的表現和平時的表現,判若兩人。平時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樣子,顯得很嬌蠻,即使在陷入熱戀後變得溫柔了一些,但仍保留自己長不大的孩子的性子。可是,她在床~上卻完完全全成了意逢迎,抵死承歡的類型,不管何沐平怎麼擺~弄,雖然害羞得不得了,但是仍然任君采擷。
於是何沐平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當然,在中~華帝~國也沒有早朝這回事情,內閣會~議按照慣例是,皇帝是不參與的,隻接受事後內閣的呈報。
已經是日上三竿,但是何沐平很自然的給自己的新~婚放了大假,任何公事全不參與,隻是自己跟可愛的老婆享受二人世界。
撫~摸~著懷中尤物如絲如緞的肌膚,嗅著她身上傳來的芳馥,何沐平覺得渾身都醉了,不時地低下頭來,親~吻著裳兒的臉蛋、耳~垂、櫻~唇、頸子。
裳兒伸出兩條蓮藕般的玉~臂,環住自己男人的脖子,動作間,赤~裸的乳~房抖出一陣誘人的乳波,直讓何沐平眼睛發直。
“懶鬼,都醒了一個多時了,就這樣膩在床~上,你不餓麼?”裳兒嬌~聲喚道。
何沐平伸出魔爪放在她的胸前慢慢撫動,笑道:“昨晚吃飽了,現在不餓。”
裳兒嗔怪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可是根本沒有使什麼勁道,輕輕地齧了幾下,反而伸出了~舌~頭舔~了起來。
“你這隻母狗,就知道舔人。”何沐平玩笑道。
裳兒張牙舞爪,一口咬在了他的臉上。隻不過如同剛才一樣,又是輕輕含了幾下,又改咬為舔。
何沐平把她的腦袋從臉上拽下來,然後伸出脖子,雙~唇印在她的~嘴兒上。又是一陣長長的濕吻。
“色鬼!”裳兒掙脫了深沉的吻後,紅著臉道。
“色~女!”何沐平寸土不讓地反詰回去。
他歡喜自己的老婆真是快要了命,不管是平時還是在纏~綿的時候,都是那樣的可愛,抱在懷裏就不想撒手。裳兒與他同~居日子已經好些個月,卻仍然因為何沐平情~侶間的調~戲,而變得麵紅耳赤。
裳兒鼓著腮幫子道:“我是色~女,可我~就~色你一個。你是大色鬼,生冷不忌,什麼都想下嘴。”
何沐平好笑道:“我什麼時候什麼都想下嘴過。”
裳兒仰起脖子,盯著他,道:“別以為我昨在附屬空間裏沒看見,你拉著楊秀芳的手不放,臨末還放在嘴上啃了一陣,最後覺得沒啃過癮,又拉過她啃人家的嘴巴,不~要~臉!”她雖然這般著,但是卻不顯得生氣,隻是打趣何沐平的成分多。
何沐平尷尬地笑了笑,道:“呃,你昨風風光光的結婚,可有人會失落難過啊,我總得安慰一下人家吧。”著覺得失了上風,又伸手去摸她敏~感的地方。
果然流氓的手段十分管用,裳兒很快就告饒了,她忙道:“不是告訴你可以娶她做個的麼,本姑娘不是妒婦,非得完全霸占你,隻要你心理有人家,不忘了人家就好了。”
何沐平摟了摟她,親了親她的~嘴兒,道:“其實我挺罪惡的,本來已經有了你,還有心思去想別人。”
裳兒溫柔地吻了吻他的臉頰,道:“男人都是這副德行,女人要是因為這個上火來氣,那早氣死了。”
隨即她又露~出了狐狸的得逞表情,道:“嘿嘿,楊秀芳自從變成你的機要秘~書以來,她就注定了不能像正常女人一樣結婚戀愛,她掌握了太多秘密和力量,找了別的男人,對皇室威脅太大,可是要是直接嫁給皇帝,那就是**亂政,危害更大。所以,她惟一的出路,隻能是成為皇帝的情人。”
何沐平歎了口氣道:“是啊,秀芳也不容易,注定隻能躲在暗處,不能在陽光下。”
裳兒低聲道:“她何嚐又不是幸福的呢,每日都伴隨著自己愛的男人,雖然沒有個名分,但是她愛的人在身邊,也愛著她,那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何沐平終於揉夠了裳兒胸前兩座巨大的寶山,輕輕在老婆臉上香了一口,道:“走吧,咱們出去轉轉,別悶在家裏了,全當過蜜月了吧。”
裳兒道:“那秀芳呢,她一會兒肯定要來找你的。”
何沐平詭秘地道:“我放了她三大假,讓她不要來上班。”
裳兒嘁了一聲,道:“她就住在莊園裏,上班和在家又有什麼分別。”
“分別在於,不來找我,留給咱們一點二人空間。”
何沐平嘿嘿一笑道:“最近又發現了係統插了金體聖徽之後的一項好處——能夠在自己的領地之內瞬移。嘿嘿,我猜這是那個金體聖徽在遇到危險之後能把佩戴者傳~送回協調局的能力有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