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能夠親手報美軍擊敗0師的一箭之仇,沒成想能夠依仗的新型大殺器,自己竟然不能操作。
曹景南不信邪,在後勤人員的縱容下,自己鑽進了被稱為鐵騎1型的坦克中。
各種的儀表,發動機,以及令人眼花繚亂的武器輸出係統,讓曹景南徹底傻了眼,甚至他都不知道如何讓這個巨大的鋼鐵怪獸打起火來。
鬱悶的曹景南隻能把這個令人喜歡的東西,交給了所謂的專業人員。
“這種戰車我們有多少輛?”曹景南不死心地問道。
後勤人員笑道:“萬華那邊一共送來了三百多兩鐵騎1型,雖然看起來數量不大,但是是集群衝鋒的話,可是比千軍萬馬加一起的聲勢更大,效力更強。”
這一點曹景南倒是深信不疑,自己剛才拿出手槍,隨隨便便地在坦克上開了一槍,竟然不能給這輛鋼鐵戰車造成一點點損傷。雖然手槍彈本來就威力,但是這種防禦能力,曹景南覺得即使是口徑大的製式步槍也不能造成什麼損傷。
“這麼看,能夠對於這種戰車形成殺傷的,隻有火炮了。”曹景南嘀咕道。
他是個精明的軍人,同時也是善假於物的君子,既然知道了這種武器的利弊,那麼如何布置使用,就是水到渠成的問題了。
擁有三百多輛坦克的裝甲兵旅旅長是掛著準將銜的趙經國,一個看上去像人熊一樣威猛·長著老虎腦袋的中年軍人。
作為準將級的高級軍官,他竟然不做在師部進行指揮,反而窩在一輛特別加護的坦克裏,通過無線電進行指揮。
沒錯,即使是中華帝國的第一代坦克·也是有著無線電通訊裝置的,可以讓指揮坦克裏的趙經國能夠容易地對自己的裝甲兵旅,進行有效指揮。
趙經國理解坦克這個意思不是通過它的英語名的,而是認為裝甲戰車是真正的“平坦地形上的敵軍克星”,簡稱坦克。
抱著濃烈的榮譽感和自尊心,接受了0師與自己平級的師長胡伯良的指揮的他,帶領著三百多輛坦克,開始朝著偵察兵帶來的美軍方向開去了。
隻不過他行進的方向·並不是美軍陣地的正前方·而是憑借坦克部隊的機動性·繞了個大遠路,從美軍的左後方出現了。
兩軍交戰,就像兩個武功高手對壘,很少有拳拳到肉的攻擊。基本上都是一招一招地虛晃,然後閃避,謀求敵人的破綻。兩軍之間與兩人之間並無不同,隻不過人是通過眼睛看敵人,而軍隊是通過偵察兵來看敵人的。
這樣廣闊的地形和縱深上,很難做到全麵打掉美軍的所有偵察兵·所以基本上兩軍都處於互相“看”的到,但是誰也沒出手的那種關係。
坦克部隊由於轉了一個大圈子,避開了活動範圍不夠大的美軍偵察部隊的觀察,從而輕而易舉地從美軍的左後方突然出現。
出現在後方不出現在前方是有道理的。美軍的行軍也是步兵在前,輜重在後。
他們大批的火炮都是押在隊尾,這些東西是對裝甲兵旅傷害最大的武器,必須在美國人反應之前,將其打掉。
“湯姆,你看那是什麼·好大的動靜!”
幾個正在開差的美軍士兵坐在運送火炮的騾車上,突然聽見了一陣陣機器的轟鳴聲和大地顫抖的聲音。
“那是什麼鬼東西!”視力不錯美國士兵已經目瞪口呆了,他們不能相信,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這麼奇怪的東西。
那些已經被軍官們視為至寶的機槍已經夠可怕的了,怎麼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機槍更可怕的東西。
終於有個還清醒一點的軍官,大聲嘶吼道:“敵襲!我們有伴兒了,把機槍搬出來,我們把這些罐頭皮給敲破!”
也許在他看來這些戰車隻不過是蒙了一層皮的普通車輛,但是還沒等美軍的機槍調轉槍頭,朝著這三百多輛坦克發火,那邊的坦克炮已經朝著美軍陣地,發起了怒火。
三百多炮的轟擊頓時讓還沒反應過來的美軍大亂陣腳,這些坦克在行進中沒有辦法攻擊,隻有先停下來再炮擊。而一輪炮擊結束後,這些坦克也不稍稍停滯,又開動了發動機,朝著美軍殺了過來。
終於,美國人大機槍和士兵們抱在懷裏的春田步槍也都朝著那些如洪水猛獸一樣卷過來的坦克發出了子彈。隻不過讓他們失望並恐懼的是,那些可以輕易收走人類姓名的子彈,打在這些坦克鋼板上,隻能留下淺淺的一道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