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崔呈秀分別後,趙虎幾人要去找姑娘開心取樂,趙和喝得有些多了,在加上今晚上已經跟溫元化好納妾,趙和就不準備跟著一同去了。
趙和對一直陪著的張四道:“張四,你是揚州本地人,你帶著老爺我的兄弟們去開心!”趙和完從懷中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交給趙虎道:“你們幾個今晚上玩的開心些!”
趙虎興致勃勃的接過銀票,笑道:“二哥放心吧,我們幾個你還用操心?”
趙和聽趙虎這麼想起了南都的事情,趕緊又道:“記住,千萬不要惹事!”
趙虎還沒話,張四在邊上笑道:“這一點請趙爺放心,在揚州就是咱們糧幫的地盤,那些婊子還敢紮刺兒?”
趙和一想也對,揚州是糧幫的大本營,在加上有張四這麼一個地頭蛇跟著,估計沒什麼問題。
趙和與趙虎幾人分別後,叫了一輛馬車醉醺醺的回到彌陀巷的溫宅。
溫元化今晚上嫁女兒,雖然是庶女,嫁過去也是妾,但畢竟是溫元化的女兒,所以也請了一幫糧幫的好友過來喝酒。
趙和看到這種場景自然不能推脫,馬上也加入酒局又開始喝了起來。趙和雖然在後世稱為酒桶,但也架不住連軸轉,很快就喝得人事不省,被家丁抬著進入洞房。
趙和這頓好睡,到鄰二日上三竿才醒過來。剛醒的時候趙和感覺頭疼欲裂,呻吟的叫道:“頭疼!有沒有水?”
一隻溫軟的白手端著一個茶杯,送到了趙和麵前。趙和用嘴試了一下,溫度剛剛好,趙和一口氣喝了三杯茶水,嘴中的幹渴才有所緩解。
趙和睜開眼睛看著白手的主人,正是溫元化的女兒溫春娘,明代喜歡在年輕女人名字後麵加個娘字,比如林蘇娘,其實原名叫林蘇。顧雅娘,原名叫做顧雅。同理這個溫春娘,原名其實叫做溫春兒。
趙和看到如同兔子一樣的春娘,笑道:“你怕我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春娘雖然隻有十五六歲,但明代女子早熟,所以春娘也知道了些男女之事。昨晚上他原本已經做好了準備,那知道趙和喝的醉醺醺的被抬了回來,春娘沒辦法隻好坐了一晚上,防備趙和有什麼需求。
現在看到趙和醒了,春娘又想起昨白他娘教給她的那些男女細節,突然臉有些紅了,她斯斯艾艾的道:“老爺醒了!奴家這就去準備早餐!”
春娘剛要出去,但手卻被趙和抓住,趙和現在酒醉剛過,又起了色心,他抓住春娘的手問道:“怎麼?昨晚上沒睡覺是不是在等著老爺疼愛你?”
春娘聽趙和的下流,不知道是點頭好還是搖頭好,隻能紅著臉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這番動作弄得趙和心癢癢,心想反正今沒什麼事情,不如就將這個娘皮收了。就在趙和準備對春娘動手動腳的時候,外麵一個嘶啞的男聲喊道:“趙爺!趙爺在嗎?出大事了!”
趙和這時正準備入港,那知道被門外的聲音打斷好事,氣得趙和一邊提褲子一邊罵道:“你娘的,誰在外麵叫喪呢?知不知道今是趙爺的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