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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肖楚出了酒店,間接去了集團,這次來和上一次可大不相同,剛到門口,上次那個盡職盡責,將肖楚攔在大門外的保安突然對著肖楚一敬禮,張口就了一句極其不合格的普通話:“東屎將,腳上好”
肖楚聽了,差點兒被氣個半死:“你丫才是屎呢”
“屎”
肖楚絕倒,也不願意和一個保安一般見識,進了電梯,對著那個保安賞過去一個大大的中指,那個保安大概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感情表達方式,竟然又對著肖楚敬了個禮。
到了樓上,肖楚找到王克,拿了馬家留下的那封信:“馬家的人都了什麼?”
王克此時也是心中詫異,道:“也沒什麼,隻是了幾句閑話,是非常感謝您,然後就留下了這封信,還讓我通知您一聲。”
肖楚將信封打開,抽出了那封信,上麵寫得倒也簡單,隻是寥寥幾句話,大意就是希望肖楚今晚上能到馬家去一趟,為了表示對肖楚的感謝,馬家老九要請肖楚搓一頓。
王克見肖楚看過信之後,也不話,心中疑惑問道:“肖總馬家想要幹什麼啊?”
肖楚將那封信往王克的麵前一拍,:“沒什麼,國.民.黨的那位黨主席要請我吃飯”
“吃飯?”王克的腦子裏登時擠滿了問號,有些擔心的,“肖總該不會是鴻門宴吧昨開會,馬家的兩位大姐可全都跟著一起來的,他們現在該不會已經攪在一起了吧?”
肖楚想了想,再回憶了一下昨馬唯中,馬元中姐妹兩個對他的態度,:“應該不會吧”
王克聞言,道:“肖總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國.民.黨終究被蔣家把持了那麼多年,門生故吏遍布下,就是現在這個黨主席馬.英.九,當年也曾經受過蔣家的提拔,這次競選更是遭到了蔣家的大力扶持,不定大盛集團的事情,蔣家已經找到了馬.英.九,這次宴請您,雖然是為了感謝您救了他的女兒,不定就是為了敲打您的”
肖楚點點頭,沉吟了一陣:“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就算是鴻門宴,我也要去闖上一闖,再事情大概也沒有你的那麼嚴峻,蔣家雖然控製了**半個世紀,馬.英.九又受過蔣家的提攜和協助,但是他未必就沒有擺脫蔣家影響的想法,大概我們還能夠利用一下”
王克聞言,道:“那肖總今晚上,我和您一起去好了”
肖楚一笑,:“你去幹什麼?人家可是要感謝我,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去闖龍潭虎穴,又沒什麼危險,我一個人去就能夠了用不著你這個樊噲去救我”
王克一想,也覺得自己有些多心了,尷尬的笑了笑。
肖楚知道王克也是好心,笑道:“放心吧什麼問題都不會有你隻需盯住了集團這邊,不要讓蔣家的人來搞什麼動作就能夠了”
真的,肖楚最擔心的還是這個,如今雖然把集團內蔣家的嫡係全都清除了,但是蔣家終究運營了大盛集團這麼多年,誰知道有沒有隱藏的勢力。
王克聞言,也是連連點頭,道:“這件事我會注意,不會讓他們翻起什麼浪的,但是肖總最關鍵的還是要看馬.英.九的意思,現在台灣這邊,國.民.黨上台已經是大勢所趨,一旦到時候馬.英.九支持蔣家,搞什麼本土保護政策的話,咱們之前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費了。”
肖楚點點頭,:“我明白,今雖是家宴,但是卻也是關鍵的一次會麵,我們能不能真的在台灣站穩腳跟,就看今的了,我雖然救過他女兒,但是對他這種人來,公永遠都是大於私的,他大概會因為我救過他的女兒,多我心懷感激,但是要是真的讓他放棄某些立場,估計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王克想了想,:“肖總您看可不能夠在有些情況下,對他做出某種許諾,比如”
肖楚聞弦音而知雅韻,笑道:“你是協助他競選台灣的那個什麼狗屁總統?”
王克沒有出來,卻點了點頭。
肖楚笑道:“對他提供資金支持,協助他賄選,這個在台灣倒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每次競選,都要搞得雞飛狗跳,你方唱罷我登場,幫他一把,倒也沒什麼,不過有一點,他必須堅持一個中國的立場,要不然的話,我寧願將大盛拖爛了,也不幫他”
凡是中國人沒有一個不想著兩岸統一,雖然肖楚對此做不了什麼,但是也希望能讓馬.英.九表明一個態度。
“好了就是這件事嗎?你找人去聯係蔣家的人,晚上我會去的”
肖楚完,起身就要走。
王克見了,忙道:“肖總您這是去”
肖楚回頭,看著王克:“昨來的那個女孩兒是我女朋友,她也來台北了,你我去幹什麼?”
王克聞言,用一種特奇怪的眼神看向了肖楚,道:“您的女朋友?”
“之一行了吧”肖楚一陣無奈,他還真沒想到王克竟然也這麼八卦,“好了不和你了,別忘了,通知蔣家的人,我可不想讓人覺得我沒有禮貌”
肖楚除了集團大樓,間接就回了那家酒店,好不容易有機會和上戶彩單獨相處,肖楚怎麼也要好好的彌補她一下。
到了酒店,上樓,來到門前,肖楚懶得拿房卡開門,一邊用手敲,一邊按門鈴招待上戶彩來開門。
隻聽門裏啪啪的傳來一陣拖鞋聲,上戶彩瞄瞄貓眼,見是肖楚,打開門,笑著:“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正在洗澡,沒等急吧嗯沒那房卡嗎?”。
“不是有你麼?嘿嘿~”
肖楚無賴的笑笑,眼睛色**的打量起了上戶彩,上戶彩頭上用白毛巾包著頭發,身上披著一條浴巾,裸露地柔肩還濕漉漉的,明顯沒擦身子就跑出來了,剛才肖楚在來的路上,還在計劃著今要去什麼地方玩兒,要帶著上戶彩去什麼地方燒瓶,可是剛才一聽到上戶彩正洗澡呢,什麼旅遊計劃全都扔到了一邊,眼睛隻剩下了上戶彩浴巾下裸露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