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笑著點頭,
“謝謝庭鈞哥提點,我不會糾纏於過去不放,希望梁小姐不會因為我們曾經的關係誤會才好。”
沈庭鈞看著醫院來往不停的車流,也不知道那個小女人跑去了什麼地方,回家就要查一查,要是被他發現她摘掉了項鏈,他肯定狠狠打她屁股。
……
他回到家,發現家裏竟然開著燈,以為是她回來了,眉眼不自覺的向上挑起來,小姑娘就是小姑娘,說要出去冷靜散心,不出一天就乖乖回來了。
但是看到的卻是端坐在沙發上的婦人,
“媽,您怎麼來了?”
曾經沈庭鈞一直想把母親接過來,但沈母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自己養的花太久,就一直住在遠郊的小築裏,他偶爾回去看看。
“我兒子許久不來看我,想了,就來了。”
她起身將餐桌上的菜擺正,
“吃飯吧。”
沈庭鈞不是不歡迎母親,但總覺得心裏壓著些什麼,
“正好阿梨回來了,過兩天談談你們的婚事。”
他將拿起的筷子又放下,
“媽,我有女朋友。”
沈母沒什麼反應,
“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輕易就男朋友女朋友,我知道,總是得有些娛樂的嘛,但你和阿梨的婚事是早前就定好的,我也隻認她這個兒媳婦。”
沈庭鈞從餐桌上站起來去接水,
“媽,你這樣既不尊重陳阿梨也不尊重梁惹冬。”
沈母繼續若無其事的吃飯,
“過幾天我生日,你記得帶阿梨一起來。”
“媽!”
沈庭鈞煩躁的伸手自己的眉心。
沈母住了一晚就回去了,看到家裏梁惹冬的東西,也熟視無睹,像當時馮導看梁惹冬一樣,未曾放進眼裏。
*
佟旗在梁惹冬這裏一賴就賴了好多天,白天梁惹冬出去玩,他就躺家裏睡覺,有時候也會跟出去采風。
“佟旗,你裝什麼裝,腳都已經好了,還厚臉皮的賴著不走!”
梁惹冬怒氣騰騰的拿著雞毛撣子看著單腳立著在客廳裏做瑜伽的佟旗。
佟旗見她出來,趕緊換了一個腳。
“還裝!”
梁惹冬氣的胃疼,他已經賴這兒好幾天了,白吃白喝還和山海鬥嘴。
“姐,別打別打!我給你畫了好幾幅畫呢,你不能恩將仇報啊!”
梁惹冬隱約覺得不對,這詞是這麼用的?
“你畫的畫值幾個錢,趕緊走,現在就走!”
她一臉嚴肅油鹽不進。
佟旗比著兩個指頭,
“走可以,今天下午你跟我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
惹冬這兩天有些感冒,
“不去。”
她才不想再拋頭露麵。
“就是給一群殘疾的孩子表演節目,不會有記者的。”
“不去。”
惹冬鐵了心的,這個佟旗,黏上她就沒有什麼好事兒。
“那我就跟媒體說梁惹冬還有一個弟弟住在b市。”
“你敢!”
梁惹冬揪住他的衣領,豎起雞毛撣子就要打他。
“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