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誌回到省城家裏,色已經大亮,張竹雅看到馮誌這個時候回來,不由皺著眉頭問道:“馮誌,你們昨晚怎麼玩得這麼晚啊,。”
“竹雅,昨晚程隊長有點事,讓我去幫他一下,到四點過才結束。這不是怕那個時候回家,影響你們嗎,我幹脆在他那裏打了個盹,唉,還真別,這少有熬夜,還有點吃不消了。”馮誌故意笑著,然後爬到床上,伸手去摟妻子。
張竹雅一下就把他的大手推開,道:“去去去,要睡你好好睡,我要起床了。”
看到妻子翻身起床,馮誌嘻皮笑臉地笑了一陣,幹脆閉眼睡覺。
在從富原市回來的路上,程報國專門給馮誌作了交代,讓他一定要裝著不知道這件事的樣子,畢竟,這部隊上的人,沒有特殊原因,沒有上級指示,是不能插手地方上的事的。
昨晚他們這樣幹,其實就是嚴重違紀,好在當時程報國的人,裝著黑社會的樣子,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在把事情調查出點眉目之後,剩餘的事,宗勇會去處置。
不過,熊才伍也隻知道是石家縣石角鎮榮家灣煤礦的老板榮富生找到他,出二十萬讓他找兩個司機,在高速公路上幫著攔堵一輛奧迪車,至於這榮富生到底要幹什麼,他並不清楚。
這二十萬,榮富生當場就拿出十萬,剩餘的十萬,答應事成之後。立即付錢。
馮誌躺在被窩裏,暗道:“難道真的是自己在石家縣推行的礦山企業整治。觸犯了別人的利益,讓這個榮富生,不惜鋌而走險?”
不過,馮誌轉念一想,又覺得這種可能性並不大,想了一陣,還是理不出頭緒,想到反正宗勇會幫著調查,。也就不去管了。
馮誌在省城又呆了一,心裏還是放心不下縣裏那一攤子,他打電話通知吳柱,開車過來接自己回縣裏。
都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這話果然不假,吳柱一路開車過來。那雙眼睛卻是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直到確信沒有人跟蹤後,才到馮下接上他,然後迅速往城外駛去。
上了高速,吳柱更是隨時關注著前後的情況,那車也開得十分平穩。始終保持在規定的速度之內,這樣一路平安地把馮書記送到縣委常委樓後,吳柱這才算把那顆懸著的心放下。
其實,隻要不是在高速公路上,吳柱並不擔心有人會對馮記的身手。別人不知道,他吳柱可是了解的。若論近戰格鬥。就是三個吳柱,也未必是馮書記的對手。
提著馮書記的行李,跟著進了常委樓,吳柱還是忍不住道:“馮書記,要不,這段時間,我就住在你這裏,也好隨時保護你,不然的話,如果你出了一點差錯,那程隊長還不削了我。”
“嗬嗬,吳啊,在這縣裏,比我強的人,就算有,恐怕也不多吧。你放心,我沒事,再,如果你住進來,那不是讓人一看就知道出了什麼事嗎?”馮誌笑道。
馮誌對吳柱的一片好意十分感激,不過,他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吳柱是自己的司機,並不是自己的傭人,如果讓他坐在樓下,那不是讓他成了自己的仆人不成。
再,吳柱在縣委大院的單身寢室,也離自己的常委樓不遠。
“這倒也是,這樣,馮書記,我幫你把屋裏布置一下。”吳柱想了想,道。
馮誌知道吳柱是準備在自己家裏,安裝一些安全設施,心想這樣也好,反正有備無患,就點了點頭,。
在家裏喝了一會茶後,馮誌還是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袁達早坐在外屋的接待室裏了,看到馮書記進來,他立即站起來,恭敬地道:“馮書記,你回來了?”
“嗬嗬,這兩縣裏沒什麼事吧?”其實馮誌這話,也算白問,這兩,他沒在縣裏,袁達和程恩龍已把縣裏的一切情況,在電話中向他進行了彙報。
“馮書記,縣裏的一切都十分正常。對了,薑副縣長昨打來電話,想向你彙報工作。”袁達突然想起昨下午,薑越才縣長打電話詢問馮書記什麼時候回來的事。
“哦,這樣,你讓他過來吧。”馮誌隻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道。
這薑越才是自己的人,他既然有事要彙報,自己當然要聽聽。
“好的,對了,馮書記,這是縣委辦送過來的會議和接待安排,你看有什麼指示,我這就告訴縣委辦。”馮書記沒有回來,縣委辦自然就沒有對馮書記的行程進行安排。不過,比較重要的會議或者是比較重要的領導下來檢查,還是把通知送到了袁達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