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眼一閉直接把手裏的藥丸丟入了嘴中,味道也不品了直接吞咽下去。
一開始沒有感覺,緊接著還是沒有感覺,又過了好一會兒,依然沒有什麼感覺。我靠,這是不是煉毀了?
這樣想著。鄭宇開始調動內力去感受身體裏的變化,就在他調動內力的一瞬間,感到體內突然多出了一股能量,正在源源不斷地滋養著自己的丹田。
於是他試著將風火兩種不同元素的內力都調了出來去感受那股多出來的力量,那股力量就好像是一個洗衣機一樣,兩種內力一進去後就被瘋狂的席卷。十幾分鍾過後那股能量就消失了。
鄭宇再次檢查剛才被洗滌過的兩股內力,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夾雜雜質了,仔細感受之下。竟然精純的不像話,這時鄭宇的心中才有了了然,原來這風火丹是用來提純風火元素內力的啊。
消化完了這枚丹藥,鄭宇躺在溫暖柔軟的床上,窗外是冰天雪地,這種天氣很適合睡覺。沒一會兒一陣困意便湧了上來,鄭宇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汪海就被傳喚進了法院,鄭宇跟那一批證人也緩緩地進入了法院。汪海見到鄭宇的時候一幅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直接把他給生吃了。
而且鄭宇身後的那群人,正是被汪家所迫害的人,此時那群人看向汪海的眼神更是狠辣,估計要不是旁邊有這麼多保安在圍著早就上去給汪海給打死了。
"喲,這不是汪老板嘛,好巧啊。你怎麼也在這兒啊。"鄭宇賤兮兮的問道。
汪海臉色陰森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已經穩操勝券了?覺得你贏定了?嗬嗬。"
鄭宇絲毫不在意的說道:"難道不是嗎,你還能掙紮出個什麼名堂啊。"
汪海隻是陰沉的一笑,並沒有再繼續多說什麼。反倒是鄭宇,昨天晚上那種心慌的感覺再次湧了上來。
他借口去上個廁所然後給雲夢打了電話,確認了雲夢好好的之後他才放心了下來。
很快就開庭了,麵對這麼多證人的指正以及那一大堆的證據,最後還有汪家人汪林強承認,汪海根本沒有什麼勝算,但是奇怪的是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表現出什麼太緊張的樣子,反倒是在等待著什麼。
法官問道:"汪海,這些罪行已經坐實,你可承認?"
汪海沒有回話,今天從一開始他就一句話都沒說,隻是安靜的等著。
終於鄭宇的手機突然響了,他一看是雲中華打來的電話。接了電話後鄭宇疑惑的問道:"怎麼了爸?我在法院呢。"
那邊雲中華焦急的說道:"你快回來吧,雲行天那個喪心病狂的畜生,他把靈兒給綁架了!"
鄭宇腦子嗡地一聲,頓時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會幾次心慌,汪海又一直在等待著什麼,看來等的就是這一刻啊。
他下意識地看向汪海那邊,此時汪海正笑意玩味地看著自己這邊,鄭宇一咬牙掛了電話說道:"法官,我請求暫停中止控訴。"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滿頭地霧水,特別是那些受到過汪海壓迫地人們,更是一陣陣地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