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便怒氣衝衝的上了樓回到房間裏,很快鄭宇就聽到了一聲巨大的關門聲。
嚇得他一個哆嗦差點沒從沙發上滾下來。
鄭宇拿起桌子上雲夢化妝的鏡子,看著裏麵的自己。對著自己那張嘴巴狠狠的抽了幾下道:"就你賤!讓你賤!呸!"
得了,今晚又別想上床睡咯。
他在沙發上躺著,來回幾個輾轉反側後,依然決然的起身走向一名負責清潔的保姆。
"阿姨,你把搓衣板放哪兒了?"他硬著頭皮問道。
看到那保姆看自己的奇怪的眼神,鄭宇立馬解釋道:"哎呀,晚上喝紅酒滴了點在衣服上,這不想著這會兒沒事兒。順便洗了。"
那保姆立馬說道:"鄭總啊,您都累了一天了。放那兒我待會兒給您洗了吧。"
鄭宇趕忙擺手說道:"哎呀不用了不用了,我想自己洗。順便鍛煉一下身體,消消食睡個好覺嘛。晚上吃撐了。"
"那好吧,衛生間門後麵好像有一個,您去看一下吧。"那保姆滿頭霧水的看著他說道。
鄭宇立馬笑著轉身跑向衛生間,走到半路的時候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對了,今晚我跟夫人住的樓層不用讓人管了,多看著點天縱。"
"可是..."
"哎呀沒什麼可是的了,我這不剛回來嘛,你看...是吧。"鄭宇滿臉難受的說道。
那保姆一聽立馬明白了,壞笑著點頭道:"懂了懂了,鄭總注意身體啊。"
鄭宇光速的跑到了洗手間,拿起搓衣板就直接跑到了雲夢睡覺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道:"老婆,我真不是個人,一點責任感都沒有,為了懲罰我自己,我決定在這裏跪一夜的搓衣板表達我的愧疚!"
見裏麵沒有動靜,鄭宇趕忙看了一下周圍,確定沒人後才舒舒服服的跪了下去。
雲夢躺在床上聽到了他的話後被弄得又氣又想笑,過了一會兒見門外沒有動靜,她還以為這家夥受不了走了呢。
於是便悄悄的來到門口,開了一個門縫往外看去。結果剛好碰到鄭宇那張傻笑的臉:"老婆,你是不是心疼我了?"
"閉嘴!"然後啪的一聲就又關上了門。
過了一會兒後,雲夢突然說道:"進來跪,別讓兒子看到了。"
鄭宇一聽,立馬抱著搓衣板屁顛屁顛的打開門進去,一般每次隻要一到這一步,就算是快成功了,隻要自己接下來表現的夠虔誠就沒有問題了!
但是鄭宇進到房間裏,剛跪下沒一會兒,突然包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雲夢也立馬向他看了過來,鄭宇心裏一陣祈禱,特麼的可千萬別是個女的啊!
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陳永誌。
鄭宇立馬長舒一口氣:"快看老婆,是個男的是個男的!"
雲夢跟看智障一樣看著他:"是就是唄,你在激動個啥?是不是心虛?"
"沒有沒有!"鄭宇立馬出了一身冷汗,真是不敢亂說話啊。
接了陳永誌的電話後,他馬上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