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這要洗幾遍啊。”浴室中,鄭磐搓著自己發紅的身體道。
自從上次躺在那張床上後,鄭磐就一身的不自在,一想到那兩人那身姿,他就有一種吃不下飯的感覺,搞不好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起碼言葉妹妹被自己胡亂弄到了手,當時他還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還以為自己的好運到了,料誰想,會無緣無故撲上來的女孩,不是從事h行業,就是由於感情問題。
鄭磐怎麼想都認為言葉不屬於第一種,也隻有第二種解釋得通,難道就因為自己了幾句安慰話嗎?總之鄭磐一開始就是想不通。
然而當時得到的解釋讓鄭磐有些緩不過勁來。自己隨口答應而已,怎麼就變成兩人的約定呢,鄭磐愣神時,言葉曾惡狠狠警告:“你要是敢騙我,心你***。”鄭磐下意識的擋住了***。
現在想想,也不虧,起碼不是撿破鞋,滋味還不錯。
鄭磐也想到了穹,對於穹,鄭磐有些的負罪感,就好像背著老婆在外麵偷情一樣。
走在去學校的路上,鄭磐有些疲憊,本來是神清氣爽的,浴室裏的瘋狂讓他精疲力盡,好不容易恢複過來。
“早啊,磐。”澤永泰介衝過來道。
“早。”鄭磐有氣無力道。
“怎麼了,是不是昨晚玩的太累了。”澤永泰介一臉淫蕩道。
“去死吧,混蛋。”鄭磐當然不可能出昨晚的事,給了澤永泰介一擊窩心拳。
澤永泰介假裝受傷道:“你好狠心啊,……”
“光呢,怎麼沒和你在一起?”鄭磐疑問道。
“女人嘛,就是事多,你知道的。”澤永泰介擠眉弄眼道。
“女人的事,女人的事。”鄭磐念叨道。
鄭磐忽然恍然大悟道:“難道是……”
澤永泰介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怪不得你今起得這麼早。”鄭磐發笑道。
澤永泰介聽了這話,倒是沒什麼。
“喂,前麵那位,等一下。”後方傳來喊聲。
鄭磐並沒有自覺認為是他的覺悟,依舊不緊不慢的朝前走。
突然一隻手搭在他肩膀上,一陣幽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不是叫你等一下嘛。”
鄭磐沒有回過頭去,道:“我又不知道你叫我,而且我不叫喂。”
鄭磐絲毫沒有注意到澤永泰介那震驚的眼光。
鄭磐感覺到腰間的軟肋出遊中揪心的疼痛,一隻手正放在那裏。
言葉的臉慢慢的出現在鄭磐的眼裏,鄭磐那張臉很快變了,原本準備罵出口的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鄭磐立馬換上一張人見人愛的笑臉,諂媚道:“這不是言葉大人嗎,的有眼不識泰山,看在的有功的份上饒了的吧。”
言葉聽見鄭磐有功的時候,臉有些變紅了,手上的力氣不自覺的加大了。
鄭磐正苦苦抵抗著,突然間痛苦加大了,讓他苦不堪言。
這痛楚來得快去的也快。鄭磐馬上查看了傷口,乖乖,都變黑了,自己現在還是個普通人,早知道就不受這份罪了。鄭磐一臉的欲哭無淚。
澤永泰介恰好看見言葉嬌羞的模樣,心中大為震驚。心想道:“她不是誠的女友嗎,怎麼……”
“難道,誠在晚會上拋棄了她,應該是這樣,我的確看見誠好像了幾句,然後她就跑開了。”澤永泰介越來越肯定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