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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自己不是在開玩笑?”該男子狐疑的望了一眼偵察者,臉上寫滿了不信。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已經盡力了,對方的魔力波動的確到這裏就消失了,而且很徹底,我找不到任何掩蓋的痕跡,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這麼解釋別你們不相信,我也不會信的,但這種情況,我生平第一次遇見。”偵察者滿臉的無奈也不像是騙人的。
其餘兩人除了不死心的在周圍找了找,結果還是一樣,沒有任何收獲,這件事情也就成了懸案掛在聖堂教會的代行者任務欄上一年之久,依舊杳無音訊,三人似乎並沒有死心,當然他們目前在忙著做別的任務。
一年的時候能夠改變很多東西,一年的時間過去,離聖杯戰爭就又近了一步,作為一鬱鬱不得誌的人,尤其是在時鍾塔這個聞名遐邇的魔術最高學府當中,以韋伯這種身份進入的可謂是少之又少,可以,能夠進入這種最高級的學府,一直是韋伯的夢想。
從他踏進這裏時,他就發過誓,一定要出人頭地,不能枉費長輩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心思,可事不隨人願,一個無時無刻不想要成功的男人卻因為一個並不看好他的導師的阻礙,以至於處處受挫,這個學生就是他韋伯,而這位導師,則是時鍾塔有名的講師,更是召喚術和降靈術的才,阿其波盧德當家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韋伯對於這位所謂的才魔術師盡管還談不上恨,卻也似乎打心底的討厭這種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家夥。
不就是比自己早出生幾嗎?不就是血脈純粹了點嗎?不就是家庭環境好了一點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要是自己也能站在同等的角度,自己的名聲早就響徹整個魔術界了。
不過在表麵上,韋伯是不可以表現的太露骨的,低頭不見抬頭見,隻要自己還在時鍾塔一,就不得不遇見這位所謂的導師,而正因為自己認識這位導師的緣故,一個從而降的餡餅砸中了他。
那一,本來心底還有不的怨言,加上肯尼斯在課上時不時給他潑冷水,一堂課下來,差點沒將肺氣炸了,也因為如此,破荒的硬是翹了一節課,在此期間,恰好遇見一位工作人員,自己不心碰倒了對方運輸的貨物,而對方似乎也因為東西太多影響了視線,以為是自己撞到了這裏的人,趕忙道歉,無意間提到肯尼斯是自己的老師,那位工作人員竟然直接將一件東西交給自己,是肯尼斯需要的東西,便匆忙的走掉了,看得出來他的工作非常繁忙,以至於將韋伯當成免費的跑腿。
好奇心驅使著韋伯打開了這件東西,一片暗紅sè的衣帛,似乎是什麼東西的碎片,其質感摸上去並不柔軟,反倒是有些僵硬,而且還散發著淡淡的發黴的味道,僅管處理的很好,但還是讓韋伯聞到了。
韋伯大感疑惑,肯尼斯無端端的要這種東西有什麼用,就算是網購,也沒必要買這種那麼具備‘曆史典故’的東西?事出反常必有妖!韋伯那男人的直覺告訴他,自己手中所拿之物並非外表看上去這般簡單。
“肯尼斯,你不是看不起我嗎?那你的東西……哦不對,應該這件東西扔在路邊都會覺得礙眼,倒不如讓他把它銷毀來的安全,反正也沒多少人知道……”抱著一定惡作劇的心理,韋伯將這件不知名的物品收入懷中,並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間。
由於好奇心以及報複心理作祟,韋伯竟然察覺到了有關聖杯戰爭的情況,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再看看聖杯戰爭的ri期,六十年一屆,距離上一次聖杯戰爭已經將近五十八年之多了,也就是,再過不久,新一屆的聖杯戰爭就要開始。
聖杯是什麼?萬能的許願機啊?能夠實現勝利者一切的願望,這是一條捷徑,對韋伯而言充滿了**力,以至於他攜帶肯尼斯的原有聖遺物抵達了ri本冬木市,這個作為聖杯戰爭戰場的彈丸之地,並利用催眠術的動作讓住在一座山丘上的老夫婦將他當成他們的孫子,一切靜靜的等待聖杯戰爭的開啟,以及召喚從者的所屬準備。
而肯尼斯在得知自己的聖遺物不知所蹤之後,第一時間就是暴跳如雷,好在他情緒掌控的夠快,沒有在大庭廣眾失態。
韋伯的蹤跡其實在肯尼斯詢問當時的工作人員後就得知了,對於這個低劣的學生,肯尼斯本來從未放在眼裏,結合前因後果以及工作人員的陳詞闡述,肯尼斯推斷出很有可能就是那子偷走了他的聖遺物,作為才的尊嚴絕不容被羞辱。
作為明智的魔術師,凡事都有兩手準備,既然損失了其中一件,就隻要拿出另一件來使用,他不是沒想過去找韋伯拿回屬於自己的聖遺物,可人海茫茫,哪怕隻是彈丸之地的ri本,人口也是以億作為單位的,找起來談何容易,雖然不明白這個學生偷走他聖遺物的目的,他壓根沒有想到韋伯會參加聖杯戰爭,哪怕這種事並不是什麼秘密,從一件聖遺物推斷出自己的目的,哪怕作為才的自己都不一定想得到,問題學生韋伯有那麼可能超越自己呢?
很可惜,他不僅是失算,還輸得很徹底。
這對師生的問題暫且告一段落,另一個男人同樣也回到了冬木市,不過他的歸來,並非是衝著聖杯戰爭而去,而是因為他所心愛的女人住在這座令自己厭惡的城市當中。
為了愛,當真是不顧一切,愛雖然不是魔術,卻擁有著哪怕是魔法都無法企及的強大作用力。
間桐雁夜,一個悲催的男人,不僅心愛的女人嫁他人為妻,甚至還生下兩個女兒,愛屋及烏,他對於那個女人的愛讓他的心變得包容,連帶著那兩個孩子一起,若是沒有那個可惡的男人,不定自己會更開心。
其實有些時間他時常在想,自己要是不姓間桐該有多好,可他想想就釋然了,若是他真的不姓間桐,怕是連爭奪的權利都不具備,他若是一個普通人,如何能和作為魔術師的遠阪時臣作對,但他對此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若是家中沒有那個老鬼,自己不定還不一定輸給遠阪時臣,真的,禪城葵,這個女人,他愛過她甚至超越自己的生命,可為了她的幸福,他終究將幸福拱手讓給了別人,為了不讓她受到來自那個老鬼的惡意,他憋屈的這麼做了。
敢愛為什麼不敢去做,隻有間桐雁夜明白這句話有多麼可笑,這麼做,私奔還是出逃,你能到哪兒去?
那老鬼的力量之大,已經牢牢的壓製著自己的思緒,要是你真的敢這麼做,恐怕連這個冬木市都休想走出去。而禪城葵呢,她對間桐雁夜的想法和看法呢?
遠阪時臣作為一個半路插隊者,都能將她娶到手,沒理由早就和她在一起的間桐雁夜反而要拱著手將她讓給別人,其實她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屬於家族的工具,或贈予或聯姻,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作為禪城葵本身,就很明白這種道理,沒錯,間桐雁夜的出現的確讓她的生活充滿了歡樂,而她也不否認,遠阪時臣的優秀同樣讓她有所憧憬,或許有人會認為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太jian了一點,這個喜歡那個也放不開手,唯有禪城葵自己明白,她所謂的感情隻不過是自己的美好憧憬而已,隻要家族一點頭,你想都別想。
她嫁給遠阪時臣也是家族的意思,作為本土最具潛力的才魔術師,又是禦三家之一的遠阪時臣,的確是個不逞多讓的好女婿,這樣的人不好好把握住,就太可惜了,而相比之下,間桐雁夜算什麼,雖也是禦三家之一間桐家的人,可他是庶出,也就是二兒子,間桐家的魔術師血脈已經一代不如一代,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了,比起沒有前途可言的間桐雁夜而言,如ri中的遠阪家族當代家主遠阪時臣成功抱得美人歸。
隻是遠阪時臣此人,看得更多的則是後代的問題,他的眼神頗具深遠,認為禪城家族的魔術師血脈較為優良,誕下的後代也會具備魔術師血脈,也就能夠繼承遠阪家的家業,男女什麼的都無所謂,當然,是男孩最好。而凜和櫻就是在這樣的期望下出生了。
不出意外,自己女兒身上的血脈之優異,著實讓遠阪時臣的震驚了一把,然而這種欣喜並未持續多久,間桐髒硯這條鼻子異常靈光的老狗聞訊而來,帶走了櫻,而後鄭磐出現,帶走了兩姐妹,此事才告一段落,間桐家也沒有朝著遠阪家發難,倒是讓遠阪時臣鬆了一口氣。
而間桐雁夜的到來,沒有人料到,但作為‘父親’的間桐髒硯,卻先一步攔住了雁夜的去路。間桐雁夜的目光眺向遠方,將擋在自己身前的老家夥視為無物,心不在焉的從一旁繞了過去。
“站住!”間桐雁夜置若罔聞,依舊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你去也沒用,遠阪時臣一家人早就搬走了。”這句話總算起到點作用,間桐雁夜的腳步微微一頓了。
“一年前,那家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被人毀掉了老巢,你現在過去,也隻不過看到一堆廢墟而已。”間桐髒硯冷笑道。
“怎麼回事?”沒有絲毫的敬語,對於這個名義上的父親,間桐雁夜提不起一絲敬意,更多的是抗拒以及厭惡,能夠開口和這老家夥話已經是破荒了。
“你想知道?”特意吊起間桐雁夜的胃口,間桐髒硯反而不急於回答。
“少廢話,她們去哪啦?”壓製住心底的火氣,間桐雁夜沒有失態的大吼大叫。她們自然是指禪城葵、遠阪凜和櫻,遠阪時臣,管他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