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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一股大力傳來,卡米的身形直接被帶著倒飛而起,砸穿了這一邊的牆麵,並從另外一邊貫穿而出,血流得滿地都是,最後被釘倒在教會後方的大樹上。
“好痛……”卡米滿臉血汙的臉上並不像口上所談的那般痛苦,這是一柄三叉戟,形態卻出乎意料的嬌,幾乎整把武器的前段完全沒入了卡米的身體,而尖端則從卡米的背後微微凸出。
“注意你的言辭,雜修,竟然敢將本王比作如此低賤的生物,莫非你真以為這個時代的情況,本王會一無所知嗎?”
狗,本來應該是人類忠實的夥伴,然而別忘了,罵人的話也有‘狗’這一詞彙,不知為何,狗這一名詞起到的作用變得扭曲,就連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都無法容忍的程度。
奮力將作用在自身的寶具拔下,隨意棄置一旁,對他而言,寶具和破銅爛鐵的性質是一樣的,沒有經過空間認定的寶具,根本無法被輪回者自身所使用,更別提帶回空間了,還不如自己的這一身能力實用,至少,能夠活到現在,不是靠著武器,而是這一身能力的加持。
被arher所造成的傷口在逐漸修複,灑落在地麵上的血液也逐漸回流,彙聚在卡米的手掌之上。
“浪費即可恥,喂,吉爾伽美什呦,你為什麼還要幫助這種蠢貨去奪什麼聖杯,本來那就是你的東西,不是嗎?”
“你想什麼,雜修,作為你的遺言,我可不認為這是個正確的選擇。”吉爾伽美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道。
“王,請您準許我出手,對方的做法完全是緩兵之計,哪怕敵人的數量和難纏程度對我方而言都形同虛設,可我認為依然有必要先下手為強。”
“時臣,你這話的確是有些道理,不過呢,你自己也了,既然無需操心,我倒要聽聽看,這家夥還能些什麼來調劑眼下的局麵,你也應該想要知道吧?”
“可是,王……”“稍安勿躁,時臣,既定的事實也絕對不容許改變的。”既然吉爾伽美什有如此強烈的信心,時臣也不會太堅持己見,哪怕他對卡米有一定的仇恨值,可在吉爾伽美什麵前做作的話,怕是得不償失,且聽聽看這家夥的虛妄之語。
“這樣就對了嗎?要像條哈巴狗一樣乖乖的聽主人的話就行了。”
“你!”“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浪費時間,既然是你所選擇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一程,雜修。”
吉爾伽美什竟出手攔住暴動的遠阪時臣,發言道。過慣了高高在上,哪怕神在它麵前也不能是他屈服的夢幻般的生活,反而對於這種低賤的爾虞我詐產生了一絲興趣,對於卡米的做派,他勝券在握,貓戲老鼠的心態更是現場最真實的寫照。
“時臣,你認為這一把寶具給的教訓夠不夠?”吉爾伽美什隨手一招,一把劍類的寶具浮現而出。
“或許不太深刻……”遠阪時臣自然明白吉爾伽美什的心思,換做平時,他對此幾乎不太感興趣,隻要勝利不就行了,若不是卡米這家夥不由分手的對自己出手,更可惡的是,自己還受到了不的傷害,堂堂禦三家之一的遠阪家家主,被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家夥弄傷,傳出去豈不是顏麵無存,在自己的生命有保障之下,名譽反而是第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