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沙坊市
陳凊在洞府中正在專心修煉,以求修為更上一層,突然一種心悸感傳來,打斷了陳凊的修煉。
“奇怪!怎麼回事,怎麼莫名覺得不妙!難不成走火入魔。”自從陸吾鏡進了陳凊識海裏,他的感應就很準了,心悸定然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越想越不對勁,陳凊準備出關看看。
才走到齊全閣裏,便叫謝靈兒和王若兒兩個小丫頭急匆匆的跑過來。
“怎麼了,你們這般驚慌?”陳凊問道。
“師父,大師兄他們聯係不上了!”王若兒的大眼睛裏含著淚珠,拉這陳凊的衣袖。
“什麼?別著急慢慢說!”
“師父,今天下午有位前輩帶來一個二階靈物要售賣給我們,我們認不出,想著錢師弟見多識廣,便想見他回來,不想他和幾位師兄鬥聯係不上了。”
“難怪!”陳凊裹著兩個丫頭,一劍戳了星沙坊市的屏障,往追月坊市而去。
一座小樓裏,一個老頭歎了口氣,“現在的年輕怎麼都這麼喜歡戳屏障,害的老道又要去補。”
…
陳凊一進追月坊市,便散開靈識,直直往這裏的齊全閣而去。
“小文,錢忠他們去哪裏了?”
小文望著從天而降的陳凊,有些發愣,若兒拉了他一下,他才反應過來,忙道:“回前輩,掌櫃的和幾個前輩去金沙島看張大家演出了,坐的靈舟。”
陳凊點點頭立馬往租用靈舟的地方去,一進門,便衝櫃台裏的修士丹:“你們管事的在哪裏?”
那女修見陳凊麵色不善,連忙跑進去叫了個築基修士出來。
“貧道餘天空,是追月坊市餘家執事,道友找我又何時?”
“今日你們出了幾趟去金沙島的靈舟?可有見過這四人?”陳凊把陸其昇四人的影像投在空中。
“道友當知,最近張大家來到碎星海域,借靈舟出行的練氣修士不少,今日出了五躺呢。這四位我卻是沒有見過!”
“那他們有沒有見過,讓你們這裏的夥計都上來看看,人命關天。”
餘天空也認出了陳凊,該是給麵子的,讓周圍的夥計都上來認認。
“我記得他們是坐的下午那趟,該是飛雲舟一號!”一個小廝回憶道。
“你確定嗎?”陳凊看著他。
“確定!”這小氣還算有些膽氣,沒被陳凊的眼神嚇到。
靈兒取了一瓶丹藥給他,“多謝道友相助,這丹藥便拿著吧。”
“餘道友,可能查到這飛雲舟一號的下落?”
餘天空點點頭,待陳凊進了一處密室。
“道友,這是我餘家隱秘,還望道友不要外傳。”餘天空指著麵前的玉壁道。
陳凊抱拳一禮,道:“道友大恩貧道沒齒難忘,來日定有回報。”
這玉壁是一樁奇妙法寶,可觀到每個靈舟的位置,也算餘家的機密之物了。
餘天空點點頭,和清平這樣有潛力的丹師攀上交情,對他隻有好處。
“嗯?這玉壁上沒有飛雲舟一號!”陳凊麵色有些難看。
餘天空連忙一看,當真沒有,他也慌了,隻有靈舟被毀,在玉壁上的印記才會消失。
手指不停跳轉,施出幾道法決,過了一會兒,餘天空抹著額頭上的汗道:“清平道友,飛雲舟應該是在這裏失蹤的!”
說著用手指指著玉壁邊上的海圖上的一處位置,正是大鯤出沒的地方。
“多謝道友相助,貧道還要去救師侄,便不久留了!”陳凊看了幾眼,準備告辭。
“道友且慢,靈舟失事,我餘家難逃其責,不如我等一起去查探一番。”
“可!”
兩人架著靈器飛走了,兩個丫頭被留在追月坊市,回齊全閣等待消息。
陳凊和餘天空在那處海域探查了十多日都沒有任何線索。餘天空也心急了,召集了不少餘家的築基來。
眾人把方圓百裏都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
這一日,陳凊正在半空中探查,這麼多天都沒消息,他手段都用盡了,卻無濟於事,心裏煩躁的很。
“師伯!師伯!”兩個小丫頭在一個靈舟上,崇陳凊揮著手!邊上一男一女並肩而立。
“你們兩個怎麼來了?”陳凊落在舟上,向那一男一女行了一禮,問著自己的兩個女徒弟。
“師伯,是劉師叔和張家姐姐帶我們來的!你這麼久都沒消息傳回來,我們好擔心啊!”王若兒又拉著陳凊的衣袖,撒些嬌。
“好了好了,此處不一定安全,我又沒有危險,你們還是早點回去吧!”靈舟上的兩個築基修士都下落不明,這兩丫頭來了就是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