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林鴻飛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顧瑞河敢在這種高級別的會議上大放厥詞，原來是得到了某些領導的授意了啊！
也是，如顧瑞河這般的高級幹部，若是沒有得到十足的暗示，豈能做出這般自毀前程的舉動來？這可是當著幾乎全部的局常委大佬啊，但是現在，這位局常委的舉動就可以解釋清楚顧瑞河剛才無比傻逼的舉動了，他的話，不是代表他本人，甚至不是代表中航工業，而是代表某個龐大的利益集團。
局常委開了口，哪怕是對自己的批評，林鴻飛也隻有謙虛接受的份兒，盡管心裏一萬個不屑，心頭更是有幾十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但還是得裝出一副受教的樣子來謙虛的點頭，“是，領導教育的是。”
“老萬，不要這麼嘛，經濟要發展，人民的生活水平要提高，可國家的軍事實力也要跟著一起發展，不能偏科嘛，”關鍵時刻，當今當仁不讓的開口了，“咱們國家的周邊形勢越來越惡劣，沒有點能夠的威懾力量，隨便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
這話，可謂是赤≈裸≈裸的打臉，顯然，當今對於這位萬姓的局常委不滿到了極點：你們為自己的派係謀取好處沒問題，但這總要有個底線，為了自己的利益犧牲國家的根本利益？你腦子壞掉了嗎？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都不懂？
麵對這赤≈裸≈裸的打臉，萬姓局常委眼角輕輕抽動了兩下，笑著點點頭，“您的是，是我欠考慮了……林同誌，你的想法。這麼大的投入，你打算怎麼解決？這些技術問題，你又打算怎麼解決？對顧瑞河同誌的這些問題，我也挺好奇。”
不止是這位萬姓局常委，便是其他幾位局常委也很好奇：一個混合了重型直升機和艦載預警機的綜合性項目絕對不止是一個單純的項目，這其中涉及到半導體、自動化控製、新材料、新工藝等等一係列諸多的問題，即便是共和國的人力成本和科研成本遠低於西方國家，但需要的投入最少也要幾十億rb，若是再算上預警機的其他設備的研發支出，數百億rb輕飄飄的就丟出去了。大家也很想知道，這麼大的一筆錢，林鴻飛要怎麼解決？
這麼大的一個項目，確實需要明一下。
林鴻飛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一臉認真地向當今問道。“首長，若是這個項目。我指的正是飛機本身。我們公司承擔50.1%的研發費用，這個飛機的專利所有權怎麼算？對內對外的銷售和售後服務怎麼算？”
以往國家搞的飛機，都是由國家立項、國家撥款，其專利權和生產安排自然也由國家來統一調配，雖然其這種或者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但大原則大方向是不會變的。共和國的曆史上也從來都沒有私人公司搞直升機的這個法，現在聽到林鴻飛竟然如此向當今發問，瞬間全被林鴻飛給下了個跟頭！
“好子，野心不啊。”聽到林鴻飛的話，當今笑了，“好子，這可是幾百個億，一半也是最少上百億，你確定你們公司能夠拿得出來？”
“一下子當然拿出來，但平攤到15到0年的時間裏還是沒有問題的，也不會因此影響到公司的發展，況且不是還有國家投入的一部分麼。咱們國家的經濟是每年都在以超過8%的速度遞增的，相信最開始的這幾年國家還會覺得這筆投入有點大，但最多過個四五年，這點錢對國家來就不算什麼了，不過這沒關係，前麵的時候我們公司可以多投入一些，”林某人狡猾的笑笑，“而且到了關鍵時刻還可以從銀行貸款不是？以我們公司的財務狀況，銀行們都是逼著我貸款。”
局常委巨頭們頓時一陣哄然大笑！
林鴻飛這子有點陰險，但正式如此，領導們反而不會為而生氣，從銀行貸款嘛，不是多大的事，這子有想法才是好事。
當今笑著點點頭。“好！既然你這麼有把握，那我也代表國家表個態，在整個項目的研發中，你們掏了多大比例的錢，就有多大比例的專利所有錢，對內對外的生產、銷售和售後也都可以交給你們，國家就對你們提出一個要求，對外的銷售必須要在國家的許可下進行。”
“當然當然，這東西是重要的軍事裝備，我們肯定要配合國家的戰略需要。”林鴻飛連連點頭，狂喜不已……就算美國的軍工巨頭們如此牛逼，可一架軍用直升機或者戰鬥機的出口，不也要得到國家的批準才能進行嗎，這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