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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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找到了?他還活著?……不,不,我是他還好嗎?哦,哦……謝謝你們!”

呂治嚴放下電話後,心裏的一塊巨石落地……但是一想起那少年,他還是感到極其頭痛,接到這個電話後,本來應該驚喜的他,沒絲毫的驚喜,反而似有無盡的陰霾。

為什麼忽然間老頭子那麼關心他了呢?

他再怎麼樣都隻是一個外人吧?能那樣比親孫子還要緊張嗎?

但是有些事就是沒道理可講的,比如呂老太爺在回過神來之後,就問起少年神醫在哪?家人問答:去長白山了啊。

老太爺子開始還沒想那麼多,但老人都是那樣……等時間過了都一之後冷不丁地又問:“他去長白長幹什麼?怎麼去的,什麼時候回來?”

一下子呂家慌了神,特別是呂家實際上的管家孫長媳楊楠,都低著頭跟老爺子認錯了好幾回,因為老人一般問話就是比較循環的,今問了明還問,問到別人崩潰為止。

所以,當老太爺子知道真實的情況後,勃然大怒地下令:“一定要找到,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找到。”

那個過程不提,就呂老太爺的這個心裏,以及那些話,雖然看起來並沒有給呂家帶來多大的反響,因為表麵上看那件事,就是一個少年去了長白山,然後失蹤,而且這少年還不是呂家的人,多大點事啊?

但是作為呂家人來,就肯定不是這麼想的,就是呂家的兩個保姆,以及老太爺子身邊的警衛員,平靜的表麵下都是一顆猜測不止的心。

更明白一點,那如果陳雨城再回來後,他在呂家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侍遇?

這種事當然無關的人不會關心的,但作為呂家人就必須關心,與呂家有關連的人,也最好是注意到。

因為老太爺子如果對某個人的熱度較高的話,那麼他就必然會冷落另外一些人,權力與財富是沒人不想要的,哪怕是再清高,在一家子人麵前,在外界都必須麵對一些問題,比如女孩子身上穿得一件衣服,手裏挎的一個包,都很能明問題,如果比較寒磣的,盡管心高氣傲,但大家最終接收到的隻有一個信息,就是這位比較失敗!

而老太爺子在背後扶誰一把,誰就會立馬風光起來,就是做長孫的呂治嚴,都想著老爺子哪能幫自己活動活動,隻是他哪敢輕易地開那個口啊。

但這時,如果有一個為老太爺子很信任的“外人”,幫著,那效果比本人去,一般都要好幾倍,就是失敗了,都比自己親自去求後再失敗的後果強很多。

再從另外一個角度上,那就是陳雨城短時間內,在呂家受老太爺子重視的地位不可動搖。

而事實上老人也不是聖人,刨去其他的事情不談,就身體的問題,那就隻有老人群體,才能明白那種他們關心的熱度,以及重要性。

不然的話,秦始皇可能派人到處尋求長生不老藥嗎?

當然,老人從不奢想長生不老,但多活幾年難道不是很正當的訴求?

隻是他還不能出來,包括對於自己的子女孫兒們,都不會得那麼直白的,有些事真的是那樣,不得的。

再有孝心的,自然就是有孝心,自然會懂,沒孝心的可能那目光就隻盯住他能給他們什麼好處了,然後討好賣乖的,卻抓不住要點。

是的,如果你是老人了,那麼你就會明白那種身體江河日下的感覺,以及這種感覺帶來的各種反應,如果還是年青人,那麼是很難明白那種老年人的心裏的。

……

北都站,隨著一輛列車轟轟而來,然後發出巨大的汽刹聲,很快就見到人流從一節節車廂中湧出。

背著大包牽著大狗的陳雨城,在人高馬大,冷峻魁梧的許誌軍的陪同下,下了火車。

但與其許誌軍是陪同他,還不如是押送他回來,如此大黑也才能大搖大擺的坐火車,車站人員一看到許誌軍跟在陳雨城的身邊,問都沒問那狗是怎麼回事。

而這次再到北都,陳雨城一下車,就看到呂治嚴為首的“龐大”迎接陣營……雖然他兩世為人也算是看慣了秋月春風,但還是心裏的錯愕了一下。

然後的他目光就落到幾位姐姐中的呂芷青的身上,呂芷青在人群中衝他笑,還吐了吐舌兒……

其實高幹子女也是人,不熟的當然不會給你什麼好臉色,輕易的你也別想巴結上,但一旦熟了,跟普遍年青男女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首先陳雨城跟呂治嚴握手,再跟呂如鬆握,然後是呂家兄弟的一位舅舅,再呂芷青的舅舅,然後是呂如鬆愛人的哥哥,最後就是第四代了……跟呂芷青差不多大的,不過這個招一招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