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陽光同樣灑進了也緊緊相偎在一起的李治和劉芸的房間裏,劉芸早就醒了,晚上還起來撿起了二人掉到地上幾件衣服,將其重新的覆蓋到了他們相偎在一起的單被上。劉芸剛醒來的時候,太陽還在刷牙洗臉,外麵雖明了卻沒有露出太陽的那張堆滿笑,嘴裏還掉了一顆門牙的臉來。劉芸覺得有些冷又緊緊把李治往懷裏摟了摟,而李治貌似很煩卻一下正麵躺著。劉芸不由得一笑,想起昨晚李治開始驚訝的表情和後來在自己身上那笨拙的動作,不由得一笑,又是一陣臉紅。
她細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眉眼英俊的青年,大概歲左右。眉毛就像畫出來的一樣,高鼻梁,元寶嘴,因為還沒刮胡子,所以下巴和臉上冒出些許黑色的胡子茬,他長起胡子來肯定也很帥,應該是八字胡吧?劉芸想到這裏用手輕輕的摸了摸李治的胡子,她深情的望著這個已經征服自己的男人,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又像是在慈愛的觀看自己還年幼的孩子!她嗅到了李治身體和頭發的味道,又是一陣迷亂,又不由的想起昨晚二人的那場“大戰”。她臉上頓時紅透了,她似有些不甘,又有些幽怨,睕了李治兩眼,索性自己拱到李治的懷裏,將頭輕輕的靠到李治的胸前……
這時陽光已經射進房間,在房間的陽光光束裏,很多的灰塵在裏麵嬉戲著飛揚著……
“老大,我們走吧!”青島握著刀緊張的看著一個穿著黑褐色皮夾克滿臉刀疤的男人,這個男人大約40左右,留著分頭,一臉凶悍相,眼睛就像豹子一樣隨時的瞄著獵物。這個人名叫梁鴻維,名字很不錯,他家是市縣的,父母都是老實的農民。他有一個哥哥和兩個妹妹,他們這歲數的人那時候還沒計劃生育,所以兄弟姐妹的很多。他從就跟著父母幹農活,練就了一身氣力,本來這個梁鴻維本質很好,熱情助人,心地善良,也很無私,為人仗義,深的周圍鄰裏的喜愛,可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讓他的人生發生了轉變。
在他1990左右的一個秋晚上,梁鴻維騎著自行車回家,在拐一個彎時被一輛桑塔納轎車撞倒在地!那輛車的主人不但不帶他去醫院,還下車把他一頓好打。他敲詐錢財,打完便揚長而去,梁鴻維腦海中深深印住了那輛轎車的車牌號。他在一個好心人的幫助下去了醫院,他又報了警,警察去了醫院做了筆錄,之後便音沉大海。他那年7歲,他的家人去了法院,檢察院去找!無奈對方家裏有靠山,法院,檢查院都蛇鼠一窩串通一氣地欺負老百姓。而且警察還到醫院勸他私了,他是個倔人!相信公理相信黨是正義的,相信國家,結果卻讓他很失望。警察後來威脅他,他問為什麼黨不替人民辦事?那警察一笑:老子就是黨就是國法!就是土皇帝!反了你了?要正義去美國吧!對方是個手眼通的人!上上下下都打點的很到位,梁鴻維腿好了以後居然被單位開除了。在他傷病時單位領導早就收了黑錢,每月隻給他10%的工資,這是不符合勞動法的,但對方就幹出來了,這就是當時我們的社會。哈哈哈哈!可笑吧?但這很真實!當然後來朱總理設反貪局收拾這些烏龜王八蛋!整頓了幹部隊伍,但這個陰影卻傷害了梁鴻維。他對這個社會鄙視至極,知道了這個社會的黑暗,他開始憤世嫉俗!如果他生活在今,現在法製完善的今,最起碼在末世他們看到國家在改變風氣,整頓吏治以民為本了,可能就不會這樣。但當時確實如此。
他開始酗酒抽煙,打架!臉上的刀疤傷痕就是打架被人砍的。那一次他被砍的鮮血淋漓的,醫生都宣判他死亡了,他卻硬生生的挺過來了,他向蒼發誓他要報複!他從傷愈複出後就更加變本加厲,他進了數不清次數的警察局和監獄,他變得更加頑強了。被勞改的更加頑強,打架不怕死,他背了十幾條人命,卻闖出了名堂!一大堆亡命之徒紛紛願意投效他,做他弟。因為他狠,他講義氣,他話算話,他是非分明!什麼法律國家在他眼裏就是狗屁!他誰都不信,就信自己。他侍奉一個字:義!誰d和他玩彎彎繞,他就砍下誰的腦袋。他對朋友義氣,對周圍的人和氣,對手下嚴厲!他這些年的表現,讓他有了很大的人脈,連市領導和警察局長也和他稱兄道弟的。他當上了城管,入了黨,年年優秀黨員,成了人大代表,政協委員!他在這些光環的掩護下,開始開賭場,洗浴中心,開始涉足房地產,操縱菜市。他為人仗義公道,很多老百姓都寧可找他辦事,也不去警察局。那效率,嘿嘿……
“大家都準備好了嗎?”刀疤很平靜的環視了一下他的兄弟們。一個個掛著鼻涕,都凍了一夜能不感冒嗎?他無意間看到孫蝌蚪一臉冷笑,那眼中充滿了戲虐,仿佛在,孫子,最後還不是聽我的。刀疤突然覺得有點厭惡,就繼續掃視別人。
“老大,我們的車都準備好了,樓下暫時沒發現沒喪屍。”傍邊的“猴子”開腔了,這個人是他鄰縣的,跟了自己5年了,對自己忠心耿耿的,盡管才5歲,他卻很喜歡這個手下。想自己年輕時一樣的仗義,他無論幹什麼都帶他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