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兩個青年男女坐在一張辦公桌的兩頭,他們麵前都擺著一杯濃香的咖啡,這是由純正的巴西咖啡豆磨製成的咖啡,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搞到的。//閱 讀網首 發 //無彈窗 更新快//
二人相視沉默了半,李治拿起咖啡杯品了一下杯中的咖啡。
嗯,還是有點燙,但是味道很純正,這調的咖啡嚐不出苦來,入口非常柔滑,毫無滯澀之感。
李治示意皇甫緒娟喝咖啡,皇甫緒娟一開始很猶豫,怕對方下藥什麼的,但是想了一下後果跟身份隨即釋然。
她端起那杯咖啡,還沒入口,那濃濃的香氣,直撲入鼻翼。
輕輕地送入口中,一份甜,瞬間的爬遍的全身,隨之而來的是芝麻香味兒,她的精神為之一振,變得神清氣爽起來。
秋的時候皇甫緒娟最喜歡喝得就是咖啡。
她喜歡聽音樂喝咖啡,她喜歡喝咖啡的那種味道,那苦中滲出甜的濃香,像極了戀愛的味道,絲絲的沁入心中,然後融化開來。
讓你感覺到苦,感覺到甜,感覺到那種幸福的芝麻香,而每一杯咖啡就像一次戀愛,有開始的時候就有結束的時候。
咖啡不會永遠不停的喝下去,同樣戀愛也不會一直的那麼美好,她知道又到了喝完咖啡停止這一場不可能愛戀的時候了。
她跟他,就像辦公桌兩頭的椅子一樣,他們永遠不能坐到一起,也不可能結合在一起,這注定就是一杯苦咖啡。
盡管它現在很濃香,表麵上還有些甜,但是它的骨子裏麵是苦的,這從一開始就決定了!
皇甫緒娟品了幾口咖啡,竟然眼睛忽閃了幾下掉下淚來,她委屈、她孤獨、她不幸、她無力抗拒。
這一切都是她的宿命,就跟眼前這杯咖啡的宿命一樣,喝完什麼都沒了,還是隻剩她一個人回味著之前的美好。
盡管不願意失去,但是已經失去了;
盡管不願意承認,但是卻不得不承認;
盡管願意受傷,但每次都受很重的傷。
這是一種內傷,很深很痛的那種傷,這種傷藥物完全無效,隻有時間才能慢慢的撫平她的傷口。
她知道她今又要受傷,受一次傷,等等那傷害她的話語就會從她喜歡的這個人口中出來,最後那重武器會像利劍一樣狠狠的刺向她的心髒。
就這麼一下,她就倒下去了,所以她在等,等對方這樣去做。
盡管她不希望發生,但是她卻知道一定會發生,這就像剛才的那杯濃香的咖啡一樣。
“你,找我有事情嗎?”李治一邊品著手中的咖啡一邊饒有興趣的欣賞著眼前這個穿著很幹淨的女孩兒。
盡管她已經被收押,但是她的外表依然的姣好,身上打扮得相當的幹淨,不像一些懶婆娘一樣的邋遢。
“嗯。”本來有著千言萬語的皇甫緒娟在對方話的一刹那,忽的不知道自己該什麼了。
“什麼事啊?美女。”李治見皇甫緒娟望著自己的眸子忽的一黯,心中就是一笑,這些女孩兒有時真的很有意思,打了自己一巴掌是不是心疼了?
要不怎麼有些氣勢頓消的來頭。
“嗯,我想讓你放了斯文顏跟溫碧樺。”皇甫緒娟抬頭望了望李治,發現對方一臉凝重的盯著她,忽然有些緊張。
她現在有點後悔,自己開始莽撞了,要不然現在就不會這麼被動了,哪有打了人家再向別人提要求的,看樣以後自己的性子要改一下了。
“這個,恕我直言,美女,不可能的。”李治得相當幹脆直接。
他的是實話,他不可能現在釋放了溫碧樺跟斯文顏。
他昨就跟遠在山東的吳江聯係過了,那邊派母體來接替台灣的防禦,他們這邊將斯文顏溫碧樺等五人押解回山東。
如果他們能招降是最好,招降不了隻能送回山東,不然留在這裏繼續禍害台灣人民嗎?
不可能的。
就算他們投降也不能留在台灣了,萬一李治他們前腳一走,他們後腳在造反怎麼辦?
所以這事情必須要考慮周全,不管他們投不投降都不能把他們五個留在台灣。
“哦,那能不能給溫碧樺看看腿上的傷呀?我看著很嚴重呀。”皇甫緒娟到這裏略微顯得有些激動,但是她現在知道必須求李治,李治才會答應,畢竟現在是她們戰敗了。
她們的生死都握在眼前這個年輕而帥氣的軍官一念之間,所以她不得不低聲下氣的求起了李治。
“這個沒問題,還有什麼要求嗎?妹子。”李治聽後就是一笑,要知道他原本就是要派軍醫給溫碧樺看傷,現在對方這麼樂的做個順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