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人家早就看好了幾個能杠的了21(1 / 2)

&g; 地球某處一座有些敗落的別墅內,一群人正在商議這什麼。

這都是些軍官,嗯,解放軍軍官。

為首的一個年青英軍的軍官顯得有些焦躁,他在麵前那些軍官麵前不停的抽著煙,而他桌子前的煙灰缸內全都是煙頭,沒有幾十個也有兩包了。

他傍邊坐著一個軍官臉色也是很難看,他看了看為首的那個軍官又掃視了一下下麵,想了想還是開了口:“司令,今血刃將軍的間諜在東區跟宜蘭市發現了敵人的部隊,那些喪屍大隊人馬從南東兩個方向壓上來了。”

為首的那個司令員正是李治,他現在正煩著哪,先是二炮脫隊搞得第二軍軍心渙散,不但高級軍官全都離職,而且那些士兵沒事就起哄。

昨槍斃劉大牙那一刻差點起了兵變,還是李治親自去了才震得住那群老少爺們,都不是些善茬。

這些烏七八糟的士兵在二炮手裏運用的爐火純青,在別的軍官手下他娘的就是些刺頭兒,一個比一個難惹,一個比一個難馴服。

有句話那叫一物降一物,而這個第二流氓軍除了二炮那個流氓頭子別人根本就震不住!

可見什麼人玩什麼鳥啊!

這東西怪的很,不是你能玩了就能玩了的,這不是昨第二軍才去的新軍長讓人家好一個捉弄。

現在正灰頭灰麵的坐在哪裏,就跟打了敗仗的大公雞一樣,那像什麼將軍分明就是一個沒什麼鬥誌的學生。

這還不,他們這不是了解到對方的喪屍大軍急速向他們靠攏,現在已經形成兩麵夾擊之勢,這讓李治不得不佩服黑如水一開始的建議。

如果他們沒有打下台北,而是在基隆,他們將變得更加的被動,要知道打下台北他們的喪屍部隊得到了補充,幾乎原先台北的喪屍部隊都加入了他們的部隊。

現在他們的喪屍部隊有一百七十萬之多,這就讓他們東南防線有了一定量的防護,現在台北市東南兩個方向外圍全都是喪屍部隊,敵人的那些部隊即便來攻,一時半會兒也打不下他們的外層防禦。

不過現在外有敵兵,內不團結的這種惡劣的局麵讓李治第一次意識到內部分裂的嚴重性。

他做夢也沒想到二炮對他的部下這麼在乎,他一開始以為二炮是做做樣子,畢竟那是他的部下,他如果不阻攔一下就交出去,二炮在他們軍隊裏很難做人,於是他跟黑如水來做這個壞人。

沒想到二炮犯了叫驢脾氣,這讓李治又一次嚐到了“叫驢哥”的厲害。

不但李治跟黑如水背負了殺害功臣的罪名,這個逼走元老也是他們擔待不起的罪名。

二炮昨離開之後就不知所蹤,這讓李治很擔心也很揪心,他跟二炮講過不槍斃劉大牙的嚴重性,但是二炮根本就不聽,滾他娘的蛋!

老子才不在乎幾個百姓哪!

老子隻在乎老子的兵,不用是個營長,他媽就是個下士你講不出什麼他該殺的理由來,老子也跟你不算完!

不行,不行,沒得!

這不李治黑如水跟二炮昨在會議上就抬起杠來了,一家人都是聽得心驚肉跳的,唯獨新任團長河再基聽得起勁。

人家恨不得自己上去辯論一番,人家那個還在下麵打腹稿,準備等等點他的將時他來個諸葛亮舌戰群儒,人家早就看好了幾個能杠的了,就差逮著機會下戰書了。

而李治他們又不是傻子,都知道河再基是個能抬杠的,沒人閑的找抽讓河再基發言,盡管都看到河再基一臉興奮,躍躍欲試的樣子,但是沒人敢惹抬杠門二門主的,搞得河再基空歡喜一場。

不過平心而論,河再基還是支持李治的。

李治跟黑如水看的長遠,而二炮則是義氣深厚,不過河再基很懷疑是不是二炮由於受了劉大牙要挾才這麼義憤填膺的,因為他知道二炮欠著劉大牙錢。

具體的數目他並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卻是不少。

因為劉大牙跟他開玩笑的時候過,那錢能把二炮那個軍長逼得鑽床底。

你想,一個軍長被逼得鑽了床底,那錢應該不少吧!

起碼也得五十萬,嗯,二炮應該欠著劉大牙五十萬以上啊!

可見有把柄在別人手上的人這話有時候就是違心啊,臥槽,摔桌子了,這廝脫了衣服不幹了?

這至於嗎?哪你他娘的錢怎麼還啊?

呃,槍斃了就不用還了,莫非司令跟軍長再用這招數,夠狠!夠陰險!

而河再基等等見看出不對來了,二炮的手下全都扒了衣服,撂了攤子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