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龍緩緩地從地毯上爬進了房間,來到攝像機拍不到的範圍後他才站了起來,仔細觀察了一下攝像機,沒有發現數據線接出,也沒看到有無線發射的標誌,他直接把攝像機給關了。
杜龍來到床上,給白樂仙摘下眼罩,立刻發現白樂仙很不對勁,她的雙眼迷離中透著一股誘人的媚態,臉上嬌豔欲滴,熱度驚人,顯然是被人灌了催|情的藥物。
白樂仙已經不認得杜龍了,她感覺到身邊有人便像水蛇一樣扭動著身體,想在杜龍身上摩擦幾下,薄薄的睡衣隻是隨便搭在她身上,她的掙紮扭動令睡衣滑落少許,頓時大塊雪白誘人的肌膚出現在杜龍麵前。
白樂仙的美麗是驚人的,她的魅力也是驚人的,眼前驟然出現此情此景,杜龍的心髒不禁猛地狂跳了幾下,呼吸變得急促,口幹舌燥地望著那片雪一般的膩白,杜龍的手不自禁地抬了起來,顫抖著摸了過去。
眼看他的手就要落在那片雪膩上的時候,杜龍猛一咬牙,他的手突然改變了方向,抓起滑落的睡衣,給白樂仙蓋了回去。
就在那一瞬間,杜龍的心經曆了無數次掙紮,現在白樂仙是神誌不清的,就算摸遍她全身她也不會記得,那個無賴得很對,她這年紀還喜歡跟人玩飆車遊戲,肯定不是處女了,就算趁機上了她也不是問題,但是杜龍還記得自己是警察,還記得自己是有女朋友的,用色|情圖片和遊戲逗逗她還行,趁人之危的事杜龍還是做不出來啊。
杜龍迅速思索了一下,如今白樂仙肯定是被人灌了藥,想要背著她翻牆而出並且順利逃走可沒那麼容易,看來隻好想辦法拖延時間,耐心等援軍趕到了。
杜龍知道一切催|情藥物的克星就是水,冰冷的水,於是他找來杯子,從盥洗室倒了杯冷水讓白樂仙喝下去,水能加速體|液循環,加速藥效退去,雖然白樂仙事後可能會因為喝生水拉肚子,但是也總比一直保持高溫燒壞了腦袋強。
喝了一杯水之後白樂仙果然安靜了許多,杜龍又用毛巾沾濕了給她敷在額頭上降溫,但是他卻不敢給白樂仙鬆開綁住四肢的紅綢,他怕白樂仙在藥力作用下主動糾纏過來,他的定力可是有限的,若是忍不住做了錯事,那麻煩可就大了。
門口突然響起開鎖的聲音,杜龍一驚,急忙將濕漉漉是毛巾拿開,給白樂仙又戴上了眼罩,假若是那位老板來了就再好不過,等別人走了,把那老板打暈綁好扔廁所裏,下麵的人會以為老板正在風流快活,就算挨到明中午都不會有人過問的。
門開了,高跟鞋走在木地板上的聲音哚哚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道:“老板快回來了,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不論那個姓白的老頑固答不答應,老板今晚都要上了他的寶貝女兒,這妞兒性子很野,一切都要安排妥當,千萬別出了亂子。”
另一個年輕的女人答道:“李總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不但綁住了她的手腳,還騙她喝了杯加料的可樂,她如今隻怕恨不得一群男人輪流幹她呢。”
兩個女人進了臥室,她們欣賞了一下在床上如待宰羊羔般楚楚可憐又誘人之極的白樂仙,那個年紀大點的李總道:“老板其實更喜歡玩暴力一點的,喂了藥會讓他感覺沒那麼好,不過他自從前年受了槍傷,身體不大行了,再玩原始暴力的隻怕製不住這個野丫頭……”
那年輕的女人看起來還很年輕,她不無得意地答道:“所以我給她喂了藥,還把她綁了起來。”
李總道:“紅,你還是不了解男人的心態,所以我雖然大力扶持你,但是老板對你還是沒有感覺,你知道嗎?男人就是一種卑賤的生物,越是難以得到的他們越想得到,越是無能者,心中暗藏的控製欲和暴力傾向越強,老板不能再玩原始的暴力……你既然想到把她綁起來,為什麼不更進一步呢?你可以把她五花大綁,吃果果地裝在一隻禮盒裏,或者吊在空中……老板一定會更加興奮的,再給他一根皮鞭就更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