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筠珊的回答讓杜龍相當無語,紀筠珊所在的這個大家族禁止族人賭石,但是支撐他們家族的卻是一家以翡翠加工為主的珠寶公司。看上]
“大家靠自己手藝吃飯,比賭石要穩妥得多,你不知道,很多曾經實力雄厚的公司都在賭石的時候輸得一塌糊塗,然後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紀筠珊警告杜龍道:“你雖然今運氣好,但是你不能保證一輩子都運氣好,杜龍,以後別賭了,好嗎?”
杜龍心不在焉地道:“好,我杜龍以後再也不賭石了。”
紀筠珊有些納悶地看著杜龍,雖然覺得他的話有些古怪,但卻絕對沒有想到杜龍的心中在暗想:“我可以不賭,但是龍明哲可沒不賭。”
兩人都知道今後在一起的時間會很少,於是紀筠珊一整夜都在和杜龍抵死纏綿。
清晨,下了一整夜的大雨停了,紀筠珊依依不舍地被杜龍送了出來,在陽台上,紀筠珊再次忍不住回身撲入杜龍懷中,兩人ji情熱ěn的時候,杜龍突感有異,轉頭一看,隻見樓下赫然站著好幾個人,正在抬頭望著杜龍他們。
紀筠珊也發現了這一點,她轉頭一看,一張白皙的俏臉頓時漲得通紅,她驚呼道:“爺爺……”
一個留著白胡子的老爺爺拄著拐杖站在樓下,滿臉的慈祥與威嚴,他呼喚道:“珊珊,你一夜沒回來,爺爺擔心死了,快跟爺爺一起回家吧。”
紀筠珊答應一聲,然後回頭深情地向杜龍望去,杜龍點點頭,道:“去吧,記得我過的話,不要來找我。”
紀筠珊點點頭,然後轉頭跑下樓去。
紀筠珊的爺爺紀磊望著杜龍道:“年輕人,你不要挑戰我的極限,今後不要再跟筠珊來往,不然……”
杜龍微笑道:“紀老爺子,萬事無絕對,今你怎麼看我都不順眼,但是不定哪你就改變主意了。”
紀磊輕哼一聲,沒有再跟杜龍廢話,紀筠珊來到她身邊的時候,他牽著紀筠珊的手上了一輛奔馳車,其他人則上了別的車,車隊緩緩離去,賓館én口又恢複了平靜。
“可以走了沒有?”沈冰清從隔壁出來,向杜龍問道。
杜龍點點頭,道:“打電話問老宗在哪裏,我們這就過去接他。”
半個時之後杜龍他們開著車,領著幫杜龍運貨的三輪車,向猛琇鄉駛去。
開車的是沈冰清,杜龍一路上沒怎麼話,他拿著那顆ru白sè的石頭不停地撫著,老宗瞅了眼就知道那是什麼,他笑道:“杜龍,你怎麼也買了石頭,沒有當場解嗎?”
杜龍嗯了一聲,道:“收藏比賭石來得穩妥劃算,老宗,上次咱們繳獲的那些贓物一般是怎麼處理的?”
宗立峰笑道:“你想那顆石頭了?當時叫你自己留著你又不要……毒品自然是送去製yà公司生產yà品或者銷毀了,這些年繳獲的原石很少,因為緬甸已經用開盤的方式銷售原石,緬甸的礦主也獲利很豐厚,用不著把石頭偷偷賣了然後走si回來,一般走si回來的都是已經解開的翡翠,當然也不是絕對的事,因為如今海關對原石和翡翠征的稅每年都水漲船高,為了節約成本,鋌而走險走si的也不少,收繳回來的石頭、翡翠一般都會送去海關,等湊夠數量之後就公開拍賣,怎麼?你對那石頭真的很感興趣嗎?以你跟李局長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