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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龍知道這些家夥是牆頭草,所以也懶得理睬他們,他道:“既然局長已經讓我全權負責,那就這麼定了,等下趙聰國、張震業還有趙星辰你們三個負責維持治安大隊的運轉,並且將昨晚值班的人都召集起來,讓他們互相監視不許話,我和成副大隊長、楊副大隊長會一一和他們談話,就這樣,散會!”
趙聰國他們走後杜龍向楊昌賢與陳浙兵點點頭,道:“我們先去和沈冰清談談吧。//. //”
三人來到二樓,當杜龍進入羈押室的時候,隻見沈冰清正平靜地在地上盤膝練功,而另外兩個羈押室裏的嫌犯見有高級警察進來,立刻吵嚷起來,的無非都是殺人償命等要求嚴懲凶手之類的話。
杜龍沒理睬那兩人的亂喊,他來到關著沈冰清的羈押室前,對羈押室的看守道:“開門。”
沈冰清倏地睜開眼睛,向杜龍笑道:“你回來了,白書記手術的情況怎麼樣?”
杜龍道:“挺好的,醫生他一個月後就可以回玉眀市修養,大概三個月左右就可以完全恢複返回工作崗位了。”
聽了這話,楊昌賢心裏不禁暗暗嘀咕起來,若是白鬆節能那麼快恢複,那麼公安廳就用不著換廳長,江上德最近的活動豈不是白忙活?甚至有可能因此被打入冷宮,白鬆節豈能容他這樣欺負自己的未來女婿?
麵對兩種截然不同的可能性,楊昌賢心裏頭可就猶豫起來了。
沈冰清似乎對自己的情況一點兒也不擔心,他欣慰地道:“那就好……”
完沈冰清一振衣服站了起來,他道:“是不是要審我了?那就趕緊吧,這裏呆著實在不舒服。”
杜龍道:“不是審問,隻是做個普通的筆錄而已,走吧,這裏確實太不像話了,等事情完了,我得好好整頓一下治安大隊裏的歪風邪氣了。”
聽到杜龍的話,大家心裏都不禁一凜,不過也有人心想你幾不來上班就可以,我們上班打個盹就不行,這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杜龍帶著大家來到二樓的審問室,杜龍笑道:“冰清,稍微委屈你一下,你坐那邊吧。”
沈冰清道:“沒什麼,你們盡管問吧。”
大家都坐好之後杜龍道:“冰清,你坐近一點,還記得我的切脈盤問絕活嗎?”
沈冰清笑道:“當然記得,謊的人心跳會加速,通過切脈,你可以敏銳的發現對方是否在謊,我用不著隱瞞什麼,你就隨便問吧。”
沈冰清把椅子搬近了點兒,然後伸出了左手,杜龍隔著桌子也伸出左手,食指中指無名指按在沈冰清的腕脈上,就像中醫切脈問診一樣開始提問。
沈冰清的思路很清晰,他回答了杜龍的所有問題,就如楊昌賢所的那樣,沈冰清昨晚值班,半夜兩點多接到報警,抓了三個半夜打劫路人的賊回來,在審問的過程中有個嫌犯不停地辱罵沈冰清,有些話沈冰清出來的時候杜龍都很氣憤。
“那你打了嫌犯沒有?”楊昌賢問道。
沈冰清平靜地道:“沒有,在審問的時候沒有,後來也沒有,隻有在抓捕的時候因為他們拿著凶器,所以用了點強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