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龍他們一出來,剛才那個保安迎上前,問道:“警官,找到了嗎?”
杜龍道:“找到了,現在我想看看監控視頻,看看那家夥是怎麼離開停車場的。//. //”
保安道:“監控在大廈裏麵,我們這裏隻能看到現場的,我帶你們過去吧。”
杜龍把車停好,和嶽冰楓一起跟著那保安進入了停車場上邊的大廈,保安走幾步回頭看一眼,打著跟杜龍話的幌子,事實上目光不時向嶽冰楓望去,一身警服的嶽冰楓秀外慧中、英氣逼人,保安心中暗暗驚歎著,女警居然也有這麼漂亮的!
嶽冰楓已經被看慣了,她對這些目光視若不見,連墨鏡都不用,心理素質實在過硬。
大廈的保衛部很快就到了,保安磨蹭了一下才走,把杜龍他們介紹給了保衛部裏正在值班的同事。
值班的保安在杜龍的要求下調出錄像,隻見九點十分左右,那輛銀白色的suv駛入了停車場,這個時候他的車牌以及車標都還沒變。
那輛suv在停車場的角落裏把車停下,攝像頭拍不到他下車的情況,不過大約五分鍾之後,那個司機提著個環保袋出現在鏡頭裏,他依然戴著棒球帽,低著頭,讓人無法看到他的臉。
不過看到他站立的全貌,杜龍他們對此人的了解無疑又加深了許多。
此人連續出現在幾個監控攝像頭下,他從大廈的電梯進入大廈,然後又從大廈三樓下到一樓,一路疾行都沒有抬頭,當他消失在大廈前的最後一個攝像頭裏的時候,此人都沒有露出半張麵孔。
“狡猾的家夥!”杜龍道。
嶽冰楓道:“他再狡猾也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借助柱子上壁燈的高度,可以推測出此人身高約在一米六五左右,從他走路的姿勢分析,此人應該受過良好的教育,左腿微瘸的缺陷被他掩飾得幾乎瞧不出來,此人對這座大廈十分熟悉,我敢他曾經來過很多次,保安同誌,你們這的錄像一般保存多久的?”
保安道:“大概是一個星期吧。”
一個星期的視頻哪可能那麼快看得完,杜龍搖了搖頭,他轉頭問道:“冰楓,你還記得那個新的車牌嗎?查一查,看有沒有收獲。”
嶽冰楓不記得了,杜龍打電話問了一下,答案很快就傳了過來。
嶽冰楓查了之後對杜龍搖搖頭,那又是塊假牌。
“一定有辦法抓到他的。”杜龍低頭沉思半響,他道:“那種藥一般人聽都沒聽過,國家控製也很嚴格,冰楓你查查看在雙門市有什麼渠道可以弄到那種藥?”
嶽冰楓查了一下,道:“那種注射麻醉藥隻有大醫院裏才有,而且隻有職業麻醉師才能定量領取,當然這些規定都是死的,若是有誰玩忽職守也不算什麼新聞……我查了,沒有醫院報失,當然,也有可能東西丟了他們也沒報,或者根本就管理不善沒發現。”
杜龍揉著腦袋道:“什麼都有可能,真頭疼……難道那家夥是個麻醉師?可能性也不啊,那家夥給人打針一定很快,上了車的人肯定還沒注意就挨針紮了……”
嶽冰楓道:“我再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