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冰清發現了這些人的神態,隻要有人撒謊,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指出來,杜龍這家夥還要考驗周長江,這不是在幫他作弊嗎?這樣還有什麼鍛煉可言?
杜龍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沈冰清的疑惑,他隻顧忙自己的事,用單反相機上的藍牙無線接上投影機,一張張地看起了今在現場拍的照片。レ.siluke.≈spades;思≈hears;路≈lubs;客レ
“呀!”突然看到現場血淋淋的照片,在座的男女紛紛發出驚駭的呼聲,然後一個個掩麵轉頭不敢再看。
當沈冰清發現杜龍在放現場照片的時候,他立刻心有所悟,扭頭向那九個人望去,隻見那五女四男的確突然受到驚嚇,不像是假裝的,看來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場麵,這也與杜龍和他此前的推測一致。
殺死周珍珠的凶手非常殘忍,雖然女人狠起來有時比男人還要可怕,但是周珍珠身上被連刺那麼多刀,而且刀刀都那麼深的傷口,以女人的體力而言,是很難做到的,若是某姐夥同客人一起作案就更不過去,那得有非常充足的動機才行,顯然在座的人缺乏這樣的動機。 . .
能被一個短信召回來的客人無疑是店裏的熟客,就算有著大智若愚的頭腦,敢於冒險回來,也缺乏殺人的動機。
其實最基本的,從時間線分析就基本上可以排除掉這四個男人中的三個,因為他們在淩晨三點以前就已經離開了發廊,剩下的那個身體虛胖,要想無聲無息地殺掉死者並且連戳那麼多刀……基本是不可能的!
沈冰清低頭在平板電腦上劃了幾下,在眼前在座幾人的名字上劃了條線。
杜龍繼續翻看那些現場照片,那些姐和客人看到了血淋淋的東西,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ìng,他們都緊張起來,不敢再隨意聊和胡亂張望,一個個低著頭,默默地想著心事,現場十分壓抑。
過了幾分鍾,周長江拿著一份筆錄本進來,目光凜然在會議室裏一掃,他對杜龍道:“局長,可以開始了嗎?”
杜龍笑道:“可以開始了,剛才我跟他們了個規則……”
杜龍將有獎問答的規則告訴了周長江,然後道:“倘若你首先拆穿他們的謊言,你也可以拿到每次一百元的獎勵,好了,你可以開始了。”
周長江明白杜龍這是在幫他,他感激地向杜龍看了一眼,找了張椅子坐下,翻開筆錄本,第一頁赫然夾著張寫滿問題的紙,杜龍見了不禁與沈冰清相視一笑。
周長江挑了個距離他最近的姐,一本正經地開始盤問起來:“你叫什麼名字?籍貫、ìng別、年齡、身份證號……”
有杜龍壓陣,加上看到那些照片的震撼,那女的也不敢造次,低著頭一五一十地回答起來。
“我叫鍾衛……”那女的一五一十把姓名來曆報上,周長江等她完才將手裏的圓珠筆一頓,道:“你撒謊,你根本就不叫這個名字,你的身份證號碼是盜用別人的,你為什麼要隱瞞身份?是否在別的地方曾經犯過案被通緝了?”
那女的急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隻是……隻是不想被熟人知道我在做這種生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