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心奇眼睛癡癡地望著杜龍一塊塊的腹肌,以及他內褲上撐起的帳篷,她吃吃地笑道:“杜龍,你好壞……給我摸一下嘛,反正是在做夢……讓我摸一下你又不會少塊肉……”
杜龍抓住了餘心奇的兩手,努力抵抗著心中的**,他抬頭朝門口方向怒喝道:“姓羅的,你對我們幹了什麼!”
羅秉承的聲音陰陰傳來,他嘿嘿笑道:“你還真行啊,居然還能撐得住,不瞞你,我給你們三個都打了強力催|情劑,你越是抵抗藥力,發作的時候就越強烈,這種藥還從來沒有過失敗的先例,你就好好享受吧!”
杜龍搖晃著餘心奇的手,對她喝道:“聽到了嗎?我們中毒了!快清醒點,堅持住!”
餘心奇似乎被杜龍的聲音喚回了一點神智,然而杜龍卻突然被一旁的朱琪騏從背後抱住了,朱琪騏渾身滾燙,她一口親在杜龍的脖子上,然後她瘋狂地在杜龍背後用身體摩擦起來,嘴裏還不清不楚地哼著道:“好熱……呃……好舒服……啊……”
朱琪騏的哼聲就像一把火扔在幹燥的茅草堆上,轟地一聲響,烈火熊熊燃燒起來,杜龍體內壓抑的欲火瞬間像火山噴發般不受控製地噴湧而出,就像羅秉承的那樣,藥力壓抑越久發作之後效果就越厲害,一旦控製不住,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餘心奇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就被杜龍抓著手翻身壓在床上,杜龍低頭將她的嘴吻住,餘心奇驚詫地瞪大了眼睛,然而她也就清醒了這麼短短的一瞬,然後她便和杜龍一樣,最後的意識也瞬間被藥力製造的狂瀾摧毀,她食髓知味地張開嘴伸出舌,與杜龍互動起來。
杜龍放開了餘心奇的雙手,然後在餘心奇胸前一陣亂揉,餘心奇在藥力作用下倒也不覺得疼,反而倍感刺激,鼻腔中隨即發出了哼哼戚戚的聲音。
朱琪騏也沒閑著,她一直在杜龍背後摩擦著,親吻著杜龍的脖子、肩膀以及背部,她的雙手在杜龍身上貪婪地摩挲,給予了杜龍強烈的刺激感,最後甚至探入了他的褲子底下,握住了杜龍那早已蠢蠢欲動的金剛寶杵。
“噢……”杜龍興奮地喊了出來,他暫時還顧不了朱琪騏,他抬起身,抓住餘心奇的文胸,用力一扯,文胸頓時離開了餘心奇的身體,在那股力量的帶動下,餘心奇胸前的一對性感雪兔倉皇地左右亂蹦,真是一幅誘人的畫卷。
杜龍低頭用他的嘴擒住一隻躍動著的玉兔,恣意逗弄著,餘心奇渾身滾燙,被刺激得雙腳挺得筆直,頭後仰著,鵝般白皙修長的脖子努力伸展著,矜持的嘴裏抑製不住地發出誘人的呻吟……
杜龍一不做二不休,初嚐了兩粒仙桃的美味之後開始移師南下,他重施故技雙手撕碎了餘心奇的褲衩,餘心奇渾身**呈現在杜龍麵前。
因為藥力刺激的關係,餘心奇的內分泌強烈,茂密的花園早已經泥濘不堪,杜龍的手摸上去的時候,餘心奇被刺激得扭動著身體,難耐地呻吟著,雙手在杜龍身上亂摸,就差沒有哭喊著叫他快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