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龍剛離開金三角,便與禦雅聯係上了,禦雅質問道:“杜龍,樂晨是不是在你手裏?”
杜龍笑道:“不在,她已經走了。”
禦雅寒聲問道:“他們遇襲的事情你事先是不是知道?”
杜龍矢口否認道:“這種事我怎麼可能預先知道,我在得到消息去解救樂晨之前都不知道救的人是她。”
禦雅氣得哼了一聲,他道:“你怎麼可能讓她離開,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杜龍笑道:“這好像與你沒什麼關係吧?我可不是你的手下,你質疑我之前親考慮一下自己的立場。”
禦雅一陣呼吸急促難以自製,杜龍悠然道:“禦雅,我最近看到一句話,叫做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知道是什麼意思嗎,的就是你啊,還記得我警告你的內容嗎?你敢違約讓你的手下去欺負嵐鳳,落得如此下場真是活該!”
禦雅怒道:“你胡!我根本沒這麼做過!是嵐鳳色誘那個家夥,想探聽她女兒的下落,最後還把那家夥差點弄成殘廢!她半毛損失都沒有!”
杜龍冷笑道:“你以為我那麼好騙嗎?一聽你的語氣我就知道你心虛了,因為嵐鳳沒損失,所以我也懶得和你算賬,自然會有人收拾你。”
禦雅道:“夏紅軍的女兒在我手裏,就算我把他女人玩個夠,他又能拿我怎麼樣?”
杜龍冷笑道:“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很快你就會像喪家之犬一樣東躲西逃,不但毒刺要殺你,國際刑警和美國中央情報局也要抓你,更好玩的是,撒旦也想插一腿,自從卍法尊者的基地被毀,你基本上已經變成光杆司令,再怎麼蹦躂也沒用了。”
禦雅冷笑道:“沒錯,你的很對,不過你顯然忘記了一件事,隻要夏紅軍的女人和孩子還在我的手裏,你們就要乖乖聽我命令,有你們這一隊人幫我,毒刺什麼的根本就不是問題。”
杜龍笑道:“是嗎?紅軍的女兒在你手裏嗎?禦雅,你都不敢派人去調查紅軍的女兒還在不在原來的地方,是怕我順手把他女兒救走嗎?”
禦雅也笑了起來,道:“是啊,你這引蛇出洞的把戲我也會玩,我不用去查,隻要你們還聽話就明一切安好,哪你們不聽話的時候,不用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然後嵐鳳就遭殃了。”
杜龍冷笑道:“那你就祈禱我們不能在同一時間把她們母女都救出來吧!”
禦雅道:“我不會給你們機會的,好了,我希望聽到更多的好消息,最好一個星期之內把毒刺趕回大海裏去。”
杜龍道:“有什麼好處嗎?我們已經付出了那麼多,你是不是該先把紅軍的孩子還給我們?”
禦雅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她在哪的嗎?現在怎麼還問這個問題?對了,你們幹掉的那些毒刺的屍體都怎麼處理的?你不會剛好知道某種化屍藥水的配方吧?或者你們跟毒刺串通好了?”
杜龍道:“你已經知道他們的下場,等你落到我的手裏,我保證不會這麼優待你,去陪你弟弟是你的最好下場,你們孿生兄弟就應該永遠。”
禦雅悶哼一聲,道:“杜龍,你別太得意,咱們之間的賬遲早是要算的。”
杜龍笑道:“那咱們走著瞧,看誰先把對方給算死!”
杜龍完便掛了電話,這時開車的人道:“前麵有人設卡攔車。”
杜龍從旁邊拿出一分文件,遞給前麵那人,道:“什麼都不用,把這份文件交給他們過目就可以了。”
攔車的人是老撾的一支部隊,他們雖然素質不怎麼樣,不過荷槍實彈的樣子還是蠻有威懾力的。
杜龍乘坐的車來到了那個臨時的檢查卡前,緩緩地停下,司機將杜龍給的文件遞了過去,那些士兵檢查了文件之後立刻對杜龍肅然起敬,他們將文件還給司機,恭敬地敬禮之後立刻抬起欄杆放行。
杜龍的司機看不懂那些老撾的字,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文件?”
杜龍道:“這是我偽造的文件,我們是去跟毒梟談判的,隸屬於老撾最強大的一個軍閥,所以那些人不敢攔咱們,不過咱們最好開快點,否則人家回過神來可就要來追咱們了。”
司機恍然地噢了一聲,然後便開始加速,轉眼便將那個臨時檢查卡拋到了遠處。
為了安全起見,杜龍他們很快就換了車,然後無聲無息地消失在緬甸的蒼茫大地上。
杜龍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一個不知名的漁村,杜龍帶著兩個人進入了漁村,村裏來了生人,很快正在門外街道玩耍的孩子都被大人叫回家去。
杜龍來到其中一家漁民的房門前,敲了敲門,過了一會,一個中年女人出來開門,她皮膚黝黑,長得實在不怎麼樣,看著杜龍,這個女人滿臉驚訝。
杜龍向旁邊一挪,劉子健走上前,用粵語道:“我來接那個孩子。”
那女人一愣,認出了模仿禦雅裝扮的劉子健,她急忙道:“孩子已經死了,你們快走吧。”
劉子健冷笑道:“死了?那麼按照我們的協議,你們全家都要償命!快把孩子叫出來,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