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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那隻手就要將扳機扣下去,突然不知從哪裏飛來一個瓶子,風車一樣旋轉著,狠狠地砸在那隻握槍的手腕上。 ..
於此同時,吉野季夫也奮力反抗,他用盡全身力氣,不顧自身安危地突然轉身一頭向挾持著自己的那名歹徒胸口撞去,這已是他能做到的極限,結果,他看到了令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畫麵。
拚了命的人經常能激發生命的奇跡,在吉野季夫的眼裏,眼前的一切都好像慢了下來,他看到那個旋轉的瓶子毫無阻礙一般將那個叫阿生的歹徒的手砸得從中間折了起來,就像被折斷的樹枝。
緊接著吉野季夫看到兩個人從而降,包括阿光在內的歹徒們紛紛做出反應,然而他們的動作就像放慢了一兩倍,從而降的兩人動作卻一如平時的敏捷、快速,這種速度差在吉野季夫的眼裏造成了異常奇特的視覺效果,簡直比看電影還要過癮。
在吉野季夫的眼裏,那一男一女就像在舞蹈,他們的動作是那麼的優美,又是那麼的有效,那些隻懂得欺負孩子的歹徒在他們麵前比木偶還要蠢笨,動作遲緩,幾乎一瞬間便被一一擊倒,手裏不論拿著刀還是槍,都完全沒有起到任何效用。
當那一男一女將其他歹徒都打倒的時候,吉野季夫才聽到那個手臂骨折的歹徒阿生疼得大聲慘叫,可見那對男女的速度之快。
吉野季夫控製不住自己身體,腦袋撞在阿生的胸口,阿生措不及防,被他撞得一起向後倒下,當摔倒在地上的時候,吉野季夫的感官恢複了正常,他看到那個男人來到他的身旁,雙手握住他背上的繩子,用力一蹦,那條手指粗的麻繩就繃斷了。
杜龍將吉野季夫上半身扶起,讓他坐在地上,隻見吉野季夫崇拜地看著自己,杜龍朝他微微一笑,接著用力將綁著吉野季夫雙腳的繩子也繃斷了。
在這個時候,梁美夢一腳踢暈了那個斷手的歹徒,他慘叫的聲音實在太刺耳了,吉野正宏也衝了過來,眼前瞬間發生的事情讓他有些難以接受,狂喜著,站在那裏卻有些不知所措。
杜龍摸摸吉野季夫的頭,對吉野正宏道:“我本來不想幹擾你們的,不過看情況好像這些孩子有危險,我就隻好搶先出手了,請原諒。”
吉野正宏激動地走上前,熱淚縱橫地將吉野季夫摟著,然後對杜龍道:“謝謝,胡先生,謝謝你!”
杜龍站了起來,道:“不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們華夏人的傳統,可惜,現在顛覆傳統的事情太多了,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了,什麼時候安排我們回新加坡?我們現在可是算偷渡的哦。”
吉野正宏將自己的外衣解下給兒子披上,問道:“你哪裏受傷了?嚴重嗎?胡先生,你和梁姐可以先在工廠裏轉轉,過一會我就安排飛機送你們回去。”
凱瑟琳也走了進來,她道:“不必麻煩了,胡先生是我請來的,我會親自送胡先生回新加坡的,胡先生,我們可以找個地方隨便聊聊嗎?”。
“樂意之至。”杜龍道,他挽起梁美夢的手,向外走去,這時吉野季夫突然道:“胡先生,謝謝你救了我,等一下我再正式向你表示感謝。”
杜龍回頭向吉野季夫道:“你很勇敢,也很聰明,是你拯救了大家,我隻是順便幫了點忙而已。”
完,杜龍向外走去,途經之處大家都用驚佩的目光望著杜龍,離開廠房之後梁美夢才道:“我明白了,你的目標是吉野季夫!你怎麼會突然對這個鬼感興趣了?你不會……”
杜龍笑道:“你亂什麼,我怎麼會對那鬼感興趣,夢夢,你不會吃個男孩的醋吧?”
梁美夢道:“話是這麼,但是我還是覺得這次到新加坡之後的事很詭異,這一切真的不是安排好的嗎?你敢以我的名義發誓嗎?”。
杜龍轉過身,握著梁美夢的雙手,笑道:“什麼事你都想盤根究底,很多男人就是這樣被嚇跑的,讓我保留一點秘密好麼?”
梁美夢點點頭,道:“這麼這個事就算不是你安排的,你至少也是知情者咯?”
杜龍笑道:“順水推舟而已,在新加坡下飛機之前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事,後來嘛,當然得設法讓事情照著我的計劃發展,對吧?”
梁美夢聳聳肩,道:“隨便吧,隻希望回了新加坡之後不要再出現那麼多意外情況了。”
杜龍笑道:“我應該沒那麼倒黴吧……咦,這子那麼快就出來了,吉野季夫,你沒事了麼?”
吉野季夫來到杜龍麵前恭恭敬敬地向他敬禮,然後崇敬地望著杜龍,道:“胡先生,梁姐,謝謝你們救了我。”
杜龍笑道:“好了,雖然禮多人不怪,不過有些東西記在心裏就可以了,總掛在嘴上不但顯得有些囉嗦,更顯得有些虛偽,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