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亞一見到哈爾伯爵就整個人趴到了鐵窗上,聲嘶力竭地怒吼著:“放我出去!混蛋!”
“貴族就這點氣量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老貝利有些不解,但是李程覺得這個人應該就是喬舒亞。
雖然他麵容髒亂,汗水密布,但還是能看出用來騙姑娘那副姣好的底子。
哈爾伯爵壓了壓手:“別激動,我這不是帶了你的前輩來見你。”
喬舒亞雙手抓著鐵床,瘋狂地轉動頭顱想看到更多東西,盯著老貝利:“誰!你嗎?”
“還是你?”
“我沒見過你們!放我出去!”
老貝利沉聲道:“徐達力現在是……”
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隻手拚死伸出了窗外想去抓老貝利:“徐導?你是徐導派來救我的?!”
“那快放我出去啊!”
“他!就是他!手上有一本冊子!裏麵有我們……”
“閉嘴!”老貝利吼道,“你冷靜點。”
喬舒亞爭辯道:“他真有一本冊子!他……”
老貝利舉起了手中的冊子:“是這個嗎?”
喬舒亞看到這本冊子也終於安靜了下來,頭發散亂,看了眼老貝利又看了眼哈爾伯爵。
李程能夠感受道喬舒亞精神情緒中的警惕和害怕,用逆向的情緒激發安撫後開口道:“冊子交給你們沒問題,但是我們要見到徐達力。”
他看了眼李程,想著還是這人講道理:“嗬,早讓我打個電話。”
喬舒亞神情的突然轉變讓哈爾伯爵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十秒後。
“徐導,是我,喬舒亞!”
“我找到哈爾伯爵了,但是發生了些事情。”
喬舒亞又隔著窗戶看了眼三人:“哈爾伯爵和一個叫貝利的老頭想見您,我被他軟禁在伯爵府了。”
哈爾伯爵認為自己做事坦坦蕩蕩,軟禁就是軟禁,聽到這個詞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啊……哦……最多兩嗎?”
……
喬舒亞把電話還給哈爾伯爵:“您們吩咐的我都做到了,能給我換個地方嗎?這個地方又髒又亂,還都是蟲。”
“等徐達力過來你就能出去了,不急。”
喬舒亞抓了抓耳朵,身上有些癢:“那總歸能拿點水讓我先洗個澡吧。”
哈爾伯爵給旁人使了個眼色。
喬舒亞喜上眉梢:“餓了我一了,再讓我吃點東西可以嗎?”
“還有什麼要求快。”
“那……能再給我去花樓找一個女人嗎?什麼樣的都校”喬舒亞洗澡和吃飯的時候麵容平平,道這個立馬雙目放光,“徐導您是他的老朋友,這點的要求應該……”
老貝利麵色一黑,伯尼派裏怎麼會有這種人!
哈爾伯爵咳了一聲,把窗戶拉下:“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他關起來了吧,簡直就是一個做夢都想死在花樓裏麵的人!若不是及時發現,我的那些下人不定都已經被他禍害不少了。”
李程看了眼哈爾伯爵,想來把喬舒亞關起來應該不是這個原因,就算喬舒亞膽子再大,在伯爵府也不敢強上,做多就是靠著花言巧語,你情我願,哈爾伯爵才懶得管下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