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深夜臨門,不知有何貴幹?”

“小姐!”

待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過她一個側身發現有人跟在自己後麵時,不由的臉色一變,“你!”

“紅袖,退下。”

侍女紅袖著急的看了公主一眼,隻得低頭依言退下。

氣機感應之下,王富貴付發現這侍女竟然從暗門出去,想必是叫人去了,王富貴倒也不慌,他直接現身不是為了打打殺殺,而是想問清楚老頭子過去到底都幹了什麼。

若真是老頭子殺了這鎮國府的王爺,這因果可不好收場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這可不是那麼好化解的,但他也不能一味幫親不幫理,這與他做人的原則不符。

“不請自來,實在是打擾了。”

王富貴沒擺什麼高高在上的姿態,他也擺不出來,他一直覺得自己隻是個普通人,就算如今已能食氣而壽,但骨子裏,他還是個凡夫俗子。

“無妨,不知閣下是?”

朱靈舒將書收好,“我們王府有兩大洗髓宗師,等閑人不可能悄無聲息的進來,你倒是好本事。”

這話裏威脅的味道很重,雖然兩個洗髓武者對王富貴如今已沒什麼威脅,但王富貴還是裝作很識趣,“王府能人無數,我不過是仗著一些小手段才來府裏,今日到此是有一事想問一問長公主。”

“你問吧!”

朱靈舒不慌不忙,甚至端起剛才呈來的湯嚐了嚐。

“不知公主可知丁老七此人。”

這話一出,長公主柳眉倒豎,“此賊殺我父王,早被我處死,你提他做什麼?可是他親眷前來尋仇?”

王富貴在地上走了幾步,看了一下長公主堂中的擺設,又看了看長公注,笑了笑,“長公主不必驚慌,如果我沒猜錯,我們是友非敵。”

朱靈舒站起身,找了個離掛劍最近的方位,沉聲道,“此話怎講?”

“丁老七沒死,他還活著。”

“不可能,你為何胡說八道,他殺我父王,我曾親手將他刺死,怎麼會活著?”

長公主聽到丁老七未死時,心跳明顯加速了幾分,王富貴更加確定這裏麵還有隱情。

“我說的是真的,他老給我說鎮國府的老柳樹砍沒砍,還有黃龍寺的鍾聲,玉陽樓的麻酥魚…”

朱靈舒眼神閃過一絲欣喜,深吸了口氣,“你到底是誰?”

“我叫王富貴,丁老七收養的孤兒,聽他提過穆王府,過來代他看看這裏。”

朱靈舒雙眼有些發紅,聲音微顫,“丁叔叔,他還好嗎?”

王富貴內心也鬆了口氣,從這稱呼看的出來,老頭子並沒做什麼殺人的勾當,這裏麵果然大有文章。

“他好著呢,身體康健,衣食無憂。”

陳王富貴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長公主,朱靈舒不過二八年華,常年習武,身體甚是勻稱,臉上未著妝粉,一切簡素質樸。

“倒是公主,過得不怎麼好啊!”

王富貴忽然笑了笑,“有人來了,我先走一步,你打發了他們我們再行敘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