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謝你。”
朱靈舒忽然想到,萬一這人真成了武科狀元,新帝再為難也不會自打嘴巴,很有可能,這人就會成為自己名義上的夫君,這,可如何是好?
想到這裏,她的臉就有些發燒。
王富貴倒沒有在意這些,他問道,“你這身修為從何而來?”
這個年齡能有這身修為,既是朱靈舒天資出眾,也是老師調教的好啊。
“我父王在我生下不久就替我找了個師父,他在黃龍寺修行。”
“黃龍寺還收女弟子?”
黃龍寺一聽就跟佛家有關,雖然不懂為什麼如來佛祖能把佛法傳遍諸天宇宙,但黃龍寺確實是佛門淨土。
“我是俗家弟子,不出家的。而且我師父是黃龍寺靜一鎬比丘尼。”
“就是師太嘛。”
王富貴對這個黃龍寺有了點好奇心,決定有時間去看看。
“武科在哪舉行啊,為期幾天,我還有別的事要辦!”說著說著,王富貴的眼睛忽然一亮,“對了,你能不能幫我找個人?”
“誰啊?”
王富貴將微柳兒描述了一番,“她是我先生的女兒,很有可能來到了天龍城,你要是方便的話,幫我找一找她。”
朱靈舒答應了,“雖然鎮國府名存實亡,但畢竟也是王府,隻要她在天龍城,我會幫你找到她的。”
武科為期三天,其實已經過去兩天了,也就是說,留給王富貴耍帥的時間不多了。
王富貴問了武科的時間、地點、流程,正準備告辭,忽然元始鏡在識海之中輕輕一動。
他猛然回頭,發現一少年從門外走來。
“姐姐,你怎麼還不歇息?”
“是我弟弟,他身體向來不好,想必是看我燈還亮著才來的。”
王富貴沒有與這少年見麵,他再此隱匿了身形,隻是他的目光牢牢的鎖在少年身上,準確的說,是鎖在少年的脖子上。
少年的脖子上,掛著用小小的如意珠串成的項鏈,項鏈底部藏在衣服裏,陳信之沒有看到,但他能感覺到,那底部藏的東西,就是驚動了元始鏡的神秘物件。
朱靈舒一看便知王富貴不想見弟弟,也不知道陳信之走沒走,索性不理會,隻是對著弟弟說道,“靈章,這麼晚你不睡覺,怎麼過來了?”
朱靈章十四出頭,已經算是小大人了。
“我聽外麵有動靜,發現姐姐燈還亮著,便過來看看,剛才我聽到你好像在跟誰說話?”
“沒有,你可能聽錯了,你來了正好,”朱靈舒端起湯,“這八寶紫蘇湯你最愛喝了,雖然涼了些,但味道反而變好了。”
“好你個臭姐姐,竟然背著我偷吃!”
朱靈章端起喝了一大口,不隻是嗆著還是怎麼了,猛的咳嗽起來,一時間竟然止不住。
朱靈舒忙拍了拍背,“你病的好厲害!”。
走合穀、過肩井、返腎俞、入
這時,她耳邊傳來陳信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