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傳拳法,降龍十八掌。”

這名一出,筆e不禁抬起來頭,王富貴煉氣日深,身上自有清逸氣質,加上寶衣隨心而變,更是將人襯托的出塵,如鶴立雞群一般。

“人倒還可以,不過也不怕死,”筆吏說著,將降龍十八掌改成了捉蛇十八手。

“這是國都王城,你還想在這降龍?鐵憨憨,不怕死的嘛!”

王富貴看了搖搖頭,沒有再說別的,很明顯,這筆吏乃是一番好心,雖對他無甚大用,但正因如此,反而倍感溫暖。

筆吏遞了憑證,“快去吧,雖然估計你也沒什麼機會,不過來都來了,去看看也無妨,今天是最後一天,剩下的都是高手。”

筆吏放下筆,王富貴後麵並沒有人,他將帽子捂在臉上,“不過拳腳無眼,昨天已經死了十個人了,你啊,還是省省吧。”

王富貴嘿了一聲,便進了側門,往武科擂台走去。

臨行之前,他用了一次清身靈術,給這小筆吏祛除病痛,也算報他一番好心。

當然,沒有人知道這一切,就連筆e也隻是覺得身上暖洋洋的,一邊覺得舒服的同時,又覺得工作好是枯燥無味。

武科擂台,已經在角逐狀元了。

上去的是兵部司主的兒子司徒靜,還有一位,是江湖上有名的劍客,神龍飛天沈川楊。

王富貴將憑證給場上的門官時,門官真是眼睛都瞪大了。

“都這會了,你還想上去?”

王富貴微微一笑,“又沒說不準去,隻要時間未過,人人可以上擂。”

門官讓王富貴候著,他進了看台主座,上麵正是兵部司主司徒浩宇和吏部侍郎甄一穀。

“嗯?這會還有人來?”

司徒浩宇擺擺手,“讓他回去吧,瞎湊什麼熱鬧。”

門官將話傳了,便讓王富貴回去。

王富貴搖頭道,“我看看總無妨吧。”

武科的觀眾多是官家子弟和參擂選手,這樣一來,王富貴留下看看也無大礙。

門官吩咐了句不要搗亂,便自己忙活自己的事,陳信之看著台上二人惺惺相惜的樣子,都差點困了。

“演戲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台上,司徒靜手握長槍,槍出如龍,勁風四散,台下的看客隻覺寒光刺眼,氣勢逼人。

沈川楊也是一柄神劍舞的密不透風,兩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正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台下有識貨的都開始罵罵咧咧,“什麼神龍飛天,我看就是馬屁衝天!”

兩人鬥了半天,身上出了好多汗,估計是累了,沈川楊拱手認輸,“司徒兄技藝精湛,在下不及也。”

“哪裏哪裏,沈兄也是不愧神龍飛天之名,在下勝的僥幸。”吏部侍郎都看不過去了,“好了,司徒靜勝出。”

有小e上前敲了銅鑼,震了擂鼓,連響三通,“三通鼓過,無人應戰,狀元司徒靜!”

陳王富貴哈哈一笑,“慢,我要一試。”

他聲音不大,詭異的卻將鼓聲都壓了下去,有見識的紛紛變色。

“好強的修為!”

“不,這份掌控更是驚人。”。

台上,司徒父子麵色陰沉,吏部侍郎也是驚訝無比。

“這是何人,莫非找死不成?”甄一穀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