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求收藏,求紅票可正當其回頭之際,那個錦衣衛急忙將身子往旁邊閃去,唐楓急忙隨手一劍刺出,秀霸劍穿透錦衣衛的肩胛骨,將其牢牢地釘在樹幹之上。
“啊”那個一直不肯發出一聲來的錦衣衛,終於發出了一聲慘叫,肩胛骨上讓人難以忍受的疼痛,使得其麵部也變得扭曲起來。咬著牙,瞪眼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心裏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上其兩口。
“你當真還不肯麼?我們也不欺哄與你,即使你果真供認出我們所需要知道的事,終歸也是免不了一死。但可讓你不再受這零碎罪,讓你痛快些的走。”完,二人盯著眼前這個錦衣衛,也不知道他到底肯不肯招認出來?
“楓哥,莫如咱們給他用一次刑,看他還招不招?反正這些人也均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想跟他們講理,豈不是明珠暗投。要不就一刀殺了他倒也幹淨,咱們就趁現在上路,估摸著興許還能躲開他們的追拿。”二來對於這些東西廠的錦衣衛的探子,素來不曾有過什麼好的印象,此刻,也不想再此人身上過多耗費時間。索性便勸唐楓莫如直接將此人處死,也省去許多未知的麻煩。
聽了二來這一番話,唐楓倒也深知二來此時心中所想,自己曾經隱隱約約的聽過,二來的的父親當年不知因何事?便是落入東廠錦衣衛的手中,最後被活生生的折磨致死,結果,最後弄得二來孤苦伶仃,與寡母相伴直至今日。隻是二來對這一段刻骨銘心的仇恨,始終是避之不談,無論自己怎麼引起這個話頭來,他也自是對之諱言。
所以今日,自己捉到了這個錦衣衛的人,二來焉能不對其心懷怨恨之念。其父雖不是死於此人之手,但,有道是下烏鴉一般黑,他錦衣衛中又曾經出了幾個好人?即使有的話,官位坐的也不是十分久的。
“本首領最後問你一句話,你可知,究竟是何人引兵夜襲陳留城的?我等身後可還有探子在後麵墜著?”問完了這兩句話,等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唐楓見此人卻依然是啞口無言,似乎其已是認命了,但求一死為宜。
見實在是問不出來自己所欲知之事,便回手撤出長劍。頭也不回的徑自往柳如是躺臥的地方而去,走出十幾步之遠,方對著身後的二來吩咐了一句道:“二來,此人歸你了,任你隨意處置。”話音方落,人已然穿過灌木從回到了臨時立營處。
聽到了唐楓最後的幾句話,二來在背後拔出雙刀,盯著眼前這個錦衣衛,見其雙手向下豎著,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自己。而肩上的那處傷口,血就如同一道溪一般,向外不住的流著。看他這幅模樣,似乎都用不到二來殺他,他自己最後也會失血而死。
“你放心,我得刀很快,我二來,絕不像你們這群畜生一樣,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爹,二來今日替你先討個利息回來。”罷,手中雙刀交叉著遞了出去,雙刀一合,一顆頭顱噗的一聲,掉在草甸子上,死屍也隨之倒在樹下。二來把刀擦拭幹淨,回身又走回到火堆旁邊。
坐在火堆旁的兩個漢子,此刻盡都一時無言,隻盯著那火焰在不時地閃動著。“謝謝楓哥,這一路行來,本來心內已是憋悶得很,而最使弟縈繞在心頭,久揮不去的就是家父當年背屈含冤,被人誣陷下到錦衣衛大獄之事。雖已年代頗遠,可如今一如昨日,在我眼前曆曆在目。很難,當時一個幾歲的孩子,看著自己的父親被人捉走,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算了,不了,楓哥你也睡上一會,由弟來守著下半夜。”二來完這幾句話,又起身去尋來了些枯樹枝投放在火中,火焰一下躥了起來,火舌肆虐的似乎要一直燒到上去。
知道二來了他要守夜,那自己在要與他相爭也是無用的。便也就勢躺臥在柳如是身旁,雙手枕在腦後,眼望著上那漆黑如一塊鵝絨一樣的夜幕,無數的繁星點綴在上麵,閃閃的散發著冷森森的光芒。聽人,每一顆星星便應了一個人的命祿,自己的那顆命星,又會是那裏麵的哪一顆呢?
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傾瀉在身旁左右的每一片枯黃的葉子和那叫不上名的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遠處的樹林之中,顯得那樹林深處倒也頗為神秘起來。忽聽得正處於沉睡之中的柳如是,嘴中輕輕的嚶嚀了一句。“楓哥,快跑,莫要管妾身。”身子隨著這句話也翻了過來,一雙皓臂緊緊地抱住了唐楓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