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醒了?一動不動的,真是嚇人啊!”
小九從元神的境界中醒來之後,才發現月射、毒皇、扈三娘、紅杏、花妹妹等人俱都圍在身旁,每張嬌媚的臉上都寫滿了關心。
“哈哈,沒事,就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小九笑著遮掩過去,委實不敢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出來,害怕嚇壞了這些尤物,或者,以為自己再給她們講神話故事呢。
“奇怪的夢?我看是羞人的春夢!”
月神嫵媚的笑,玉手忽然就抓住了小九下麵那根醜東西,嬌哼道:“你啊,都不知道剛才這根家夥漲得有多嚇人,高高的挺出來,又大又硬,驢子那玩意都趕不上你,好醜!”月神性子妖邪,是什麼話都敢說的。
小九一陣臉紅,看了扈三娘一眼,扈三娘臉頰嬌紅,美豔無雙,心砰砰的跳起來,慌裏慌張的躲開,心中羞答答的想著:小九看我幹什麼?那個緋夢該不會是與我有關?小九可真是該死啊!怎麼能做這麼無恥的夢呢?
“哈哈,你看,都把三娘給羞走了。”
花如玉、紅杏見小九無事,也急匆匆的去安穩軍心,隻剩下月神和毒皇膩在這裏。
月神上前抱著小九的腰,豐軟的身子膩上來,貼著小九的耳朵吹著香氣,“你看著三娘幹什麼?看,把三娘都給羞走了,還有啊,你看著三娘的眼神好溫柔,莫非……你夢裏的女人是三娘不成!”
“姐姐胡說什麼啊。”
小九捏了捏月神滑膩細白的臉頰,“也就月神姐姐會這麼想,好邪惡,毒皇姐姐就不會這麼想。”
毒皇嬌笑,小聲嘟囔,“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
“天大的冤枉啊。”
小九急的拍著額頭,道:“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想我?你們要是官老爺,要判多少冤案啊。”
“那你說說,夢中的女人到底是誰?”
月神不依不饒道,毒皇也一臉期望的望著小九,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
小九隻好說道:“反正不是兩位姐姐。”
“那是誰?”毒皇也抱著小九的腰,臉含嬌嗔的追問。
小九蹙眉道:“反正不是人。”
“啊?”
月神饒是在大膽,也愣住了,指尖重重的點在小九的額頭上,“變.態,你還玩人.與獸?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見你腦子裏都在想什麼髒東西啊?呸,以後你別碰我。”
“就是,玩的人與獸去。”毒皇驕哼一聲,拉著月神氣呼呼的走了。
無名先生這時候終於趕過來,神情焦慮的問小九,“崔老祖呢?去哪裏呢?讓我見見他。”
“走了啊。”小九道:“被一隻母妖精抓走了,急著回去打麻將。”
小道童奇怪道:“打麻將是什麼意思?麻將是什麼玩意?能吃嗎?”
小九點點頭:“恩!能吃!”
“走了啊。”無名聞言,重重的歎了口氣,踱著腳道:“我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他請來的,功力大減,以後再也辦不到了,崔老祖怎麼就走了呢?我還要好好的請教崔老祖呢。”
小九笑道:“請教什麼呀,你是個和尚,崔老祖是個修道的。”
“放屁!放屁!”
無名一瞪眼睛,“見到道家,我就是道士,見了佛家,我就是和尚,見了儒家,我就是書生,我是無名啊,無名之意,變化多端,隨遇而安,你不懂!哎……崔老祖,你怎麼就走了呢?”
“別嚎喪了,無名先生。”
小九笑了笑,道:“崔老祖還會回來的,下一次啊,他可是要肉身親來,還帶著母妖精呢,你到時候就可以見到他了。”
“真的啊?太好了,真心太好了。”無名先生這才眉開眼笑起來,拉著小道童去打坐,恢複功力去了。
所有人都離開了,小九舉目四望,才發現烏雅正趴在草地上,望著黑霧彌漫的死亡之穀,一動不動的發呆。
小九走過去,坐在烏雅身邊,摸著烏雅的頭,笑道:“這個夢真好,我很喜歡。”
烏雅恍若沒聽到,不理他。
小九搬過來烏雅的頭,看著烏雅那雙血紅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知道你能聽懂我的話。”
烏雅望著小九,還是沒有什麼表情。
小九湊過去,貼著烏雅的耳朵吹氣,“我喜歡你,你長得好漂亮,我的龍女大小姐。”
烏雅耳朵癢癢,急忙仰起頭,好似又被小九這句調戲的話驚了一下,再去看小九時,那雙血紅的眼神多了三分溫柔,七分嬌羞,看了小九好久,將馬頭緩緩伸進了小九的懷抱。
一人、一馬,就這麼溫柔的倚靠在一起,仰望天空,發呆,心裏卻幸福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