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美惠可不僅僅是說說,拿到撫恤金之後,她徹底清理了一下家裏的資產。
除了老大島曾經買過的保險,大島美惠又加了一些錢,把老大島送到養老院,一直可以維係到她生命的終點。
她把剩下的錢都存入了一個賬號,這個賬號隨身攜帶,因為她相信範建明說話算數,很快就能出現在自己麵前。
隻要範建明願意,她願意跟著範建明走遍天涯海角。
她不求利益不求名分,隻想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哪怕就讓她在家裏做個保姆,她也心甘情願。
範建明著才把她放下,讓她跪在自己的身邊,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菜。
“對了,”範建明問道:“上次我離開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說你有個秘密告訴我,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其實那次聽大島美惠在電話裏說這事的時候,範建明就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
果然,大島美惠嫣然一笑:“或許你不知道吧,你和純子的第一次,其實是我做的替身!”
“是嗎?”
範建明就是為這事才來找她的,不然,範建明首先會到小銀座娛樂大廈去,之後才考慮要不要拐過來。
但這時卻洋裝有些意外。
大島美惠笑而不語,她立即起身,走到旁邊的櫃子裏,拿出一個小四方盒子,打開之後,朝自己的頭頂倒去。
沒一會兒,當她再次轉身的時候,一個鮮活的純子,立即出現在範建明的麵前。
這一切對於範建明來說,可謂是輕車熟路,但為了讓大島美惠高興,他佯裝出一臉驚訝的樣子。
“老天爺,這……怎麼可能?”
大島美惠重新回到範建明的身邊跪下,問道:“怎麼樣,看得出破綻嗎?”
範建明搖了搖頭,摸著她的胸口說道:“你一直告訴我,別人都說你和純子的背影很像,其實我感覺,你連這裏都挺像她的,隻是比她顯得更加富有彈性而已。”
大島美惠笑道:“看來你對純子記憶猶新,以後我就戴著她的人皮套……”
“不,”範建明趕緊解釋道:“我更喜歡你!別的不說,你不僅比她年輕,而且沒有她那麼張揚,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更能體現出作為一個男人的存在感。”
大島美惠點頭道:“也許吧。當初她交給我這個玩意的時候,足足訓練了我一個月。”
“你知道,我們鄰國的女人,講究的是謙卑和溫柔,平時麵對男人的時候,都不允許抬頭平視的,必須要弓著腰,低著頭,走路的時候,前腳跟都不能超過後腳尖太遠,隻能走小碎步。”
“可她不一樣,因為經常出現在茶藝社,不僅要穿職業裝,而且經常翹二郎腿,穿高跟鞋,盡量挺胸收腹翹屁屁。現在想起來,都羞死人了。”
看到她那俊俏的模樣,範建明忍不住想摟著她親一口,不過又看到她現在是純子的樣子,擔心自己顯得過於親昵,會挫傷她的自尊心。
雖然鄰國的女人天生講究的就是謙卑和溫柔,可作為範建明來說,至少要給予她應有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