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聽到這個要求,心中一驚,要是短期的很好找,這麼一個長期的可就難了,畢竟他是黑社會,不是警察。//. //
“錢多出一些也無所謂,就是人選一定要找好,不能露出一點破綻。”劉健道。
李四想了想道:“劉少,我手裏有這麼一個人選你看看行不行。她是東北師範大學藝術學院的一個學生,學的就是表演。單親家庭長大,她的母親得了腎病,需要長期的做透析,需要大量的金錢。本來找到我,是想在會所當姐,我看她是一個大學生,一直想賣一個高點的價錢,所以一直沒讓人碰她。而且她也姓田,也許對接近田丹有好處。”
劉健點點頭道:“行,記住了,不要告訴她誰讓她做事的。剛開始的時候,甚至不要令她知道,她要做什麼。我會找個機會,將她招進公司的,她那個母親,控製住了。既然想讓她效力,我就不怕花錢,給她母親找一個好一點的醫院,你給她,事情辦好了,我們可以出錢給她母親換腎。”
掛了電話,李四想了想,找個丫頭倒是好命。
“來人,將田靜語叫來。”李四吩咐道。
很快一個一米六五左右的姑娘走了進來,打扮的很樸素,身上的衣服都是普通的樣式,一點看不出來是學表演的。眼睛大大的,鼻梁高高的,圓臉,有點嬰兒肥,倒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田靜語站在李四的麵前,誤以為李四已經給她安排好了客人,神情十分的緊張。她是一個好女孩,從到大學習成績一直很好,高考的時候,更是考入了國家重點東北師範大學。至於學表演,是因為想著將來掙更多的錢,讓母親過上富裕的生活。
田靜語屬於那種有著點純真善良的女孩子,一直潔身自好的過了四年,還有一年就大學畢業了,雖然老師一再誇獎她有賦,可是不懂妥協的她,一直沒有遇到什麼好角色。
就在她為畢業就業發愁的時候,陪伴她多年的母親,又突入起來的病倒了。而且還是大病,需要透析。可是每個月接近一萬的透析費,讓這個本不富裕的家庭,一下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
田靜語走投無路的時候,有一個女同學實在看不過眼去,給她指了一條明路,要想來錢快,女人要學壞。
在這種無可奈何的條件下,她找到了李四的頭上。
這就是田靜語的前因後果,原以為自己將要迎接的是暗無日的生活,所以她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汗水,可是想到病房裏母親,田靜語咬緊了牙關,等待著自己命運的到來。
李四看著麵前強壯鎮定的姑娘,讚許的點點頭,雖然他不是一個好人,可是對這種舍身救母的人,還是有著本能的敬重。不過到底他不是濫好人,不會因為田靜語的悲慘命運而有無償幫助她的想法,他的錢也是用命換來的,如今肯給這個姑娘,一個機會,已經做到他所能做的極限。
“田靜語,你考慮好了嗎?這一步走出你就沒有了後悔的機會。”李四冷冷的道。
田靜語臉色蒼白的點點頭:“隻要能救我媽,我什麼都可以接受。”
李四裂開大嘴笑了一下道:“好,你這個姑娘很不錯。不過你當姐的話,一個月下來一萬來塊錢,也就隻夠你母親的透析費。現在有一個機會,你要是做好的話,掙的錢足以給你母親換腎,你感興趣嗎?”
田靜語臉色一變道:“我不販毒!出賣我自己,我也是憑借身體還錢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毒品不行,那是犯法,而且我出了事,就沒有人照顧我母親了。”
李四的臉色也不好看,罵道:“誰他媽販毒了,老子也不是毒販。”
聽到李四這麼,田靜語知道自己猜錯了,可是她不明白還有什麼能掙夠給母親換腎的費用。要知道換腎下來,足足需要六七十萬,她知道自己就是出去賣,也掙不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