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
驚雷聲起。
那恐怖的毀滅法則成片壓迫而來，太驚人了。
就連林凡，都感覺遍體生寒，感到極為不妙！
“果然有變故發生！”
他幾乎屏住呼吸，目中精光爆閃，元屠、阿鼻二劍自行飛出，在虛空中盤旋、飛舞，隨時準備劍斬雷！
遠處，林蕊、老爹老媽三人緊張的看著，沒人吭聲，但心中都很是擔憂。
······
“這···有些奇怪啊。”
林凡微微皺眉。
警惕之中，他也細致的感應了，結果得到一個奇怪的‘結論’。
他發現，上的功德金雲，有‘七道’的量！
這就很奇怪。
畢竟也共鳴多次了，所以對每一道道之基能得到多少功德心中有數，雖然一直都在‘遞減’，但大致還是清楚的。
此刻，那彙聚而來的功德，必然是七道道之基的量，絕對不會錯。
那麼問題來了！
功德數量沒錯，便代表，這些道之基應該都對道有益才是，不然怎麼可能給功德？
可為何同時卻又電閃雷鳴、毀滅法則彙聚，像是要劈死自己？！
有好處的同時，也有壞處？！
這···
不對勁啊！
“嗯？！”
隨後，他敏銳發現一個細節。
功德之上，給人一種極為‘古老’、‘滄桑’，像是存在了無盡歲月的感覺與氣息。
但是那毀滅法則之上，卻好似有著勃勃生機，如同青蔥少年、稚嫩中帶著倔強。
好似遲暮的英雄，與十幾歲的叛逆少年之間的區別！
而此刻，他們雙方頗有一種爭鋒相對、誰也不肯退讓的意思。
所以，那充滿毀滅法則，如同要滅世一般的驚雷怎麼也未曾落到林凡身上，隻是在他頭頂盤旋、轟鳴。
像是想劈下來，但卻又被功德金雲攔住了，怎麼也劈不下來。
隻是，功德金雲也在消耗當中。
“它們···幹起來了？！”
毀滅法則在消耗、驚雷越來越弱、功德金雲同樣是越來越少，雙方在幹仗、也在消耗！
這種奇景，看的林凡腦瓜子嗡嗡的。
但他心中，卻是思緒萬千、在盡可能剖析出現這一幕的可能。
“如此來，對於道而言，超過二十七道之後，的確會有一些壞處。”
“但同時，也有好處？！”
“然後，道自己幹起來了？？？？”
隻是，怎麼想都有些懵逼。
功德是道掌管，那雷、毀滅法則，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概率，也是道掌管！
換言之，道為了他這些道之基，自己跟自己幹起來了？
這其中總要有個理由吧？不然無論如何也不通。
“···”
“倒是有一些細節。”
“功德金雲給我的感覺十分古老，像是存在了無盡歲月，而現在諸多世界、星球的道之基，普遍無法、或是隻能引動少量功德。”
“而這雷、毀滅法則，卻很‘年輕’。”
“這是否可以認為，道目前正處於一個‘過渡階段’？”
“‘老道’還沒徹底涼涼，新道卻已經誕生，而後，雙方各有一部分‘能力’和‘意誌’。”
“而老道對道之基是來者不拒，越多越喜歡。”
“新道則對超過二十七道之後的數十分抗拒，甚至直接對其有害。”
“這似乎倒是可以解釋為何如今和後世流傳的，都是三九二十七之數，而非九九八十一了。”
“同時，還有另一個隱藏的細節。”
“道聖人，依托道而存在，道不滅、聖人不死、聖人依托於道而存在。”
“既然背後布局的人乃是聖人，那麼，‘老道’便必然未曾徹底‘滅掉’，否則，聖人應該都已經掛了。”
“所以，這不是自己幹自己，而是新老道之爭？！”
林凡眉頭緊鎖。
這般分析和推測的話，其實能夠的通。
道之基是‘老道’被打崩之後的產物，若是能夠回歸，老道自然無比欣喜。
新道呢？
是之後誕生的存在。
那麼，二者之間就勢必存在一個競爭關係。
就如同皇帝與太上皇，再明白一些，李二與其父李淵。
李二都已經當皇帝了，把李淵囚禁當一個沒有實權的太上皇，結果突然有人給李淵送去各種文臣武將、兵馬···
李二不幹那人才特麼怪了！
但是李淵一看，不樂意了。
人家這是要幫我複位呀！
你個逆子居然還想幹他？你看我保不保他就完了！
如此推斷，林凡仔細想了幾遍，發現合情合理，完全得通！
再則，若是‘古道’還有一些殘餘，會在哪裏？
必然是‘地人三界’之中。
地球，乃是‘人界’，藏著一點點‘古道’，沒毛病吧？
甚至，很多星球、世界的‘新道’都無法引動功德降臨，是它們真的不行嗎？沒這個資格？
還是···
新道根本就不想沿用老道的體係？！
譬如，你上一任皇朝用了三省六部製，我就必須用麼？
你前朝皇帝喜歡科舉製，我也必須照搬？！
我就不！
咱就想玩點不一樣的，整點花活兒，不行嗎？
林凡嘴角一抽···
好像特娘的還真沒毛病啊！
所以，這不僅牽扯到聖人，還牽扯到道之爭？！
若是如此，聖人在其中又扮演著什麼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