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長發,將臉湊到了朱決近前。
惡狠狠地道:“你這個小賊,竟然敢私自放了我的獵物。”
朱決的臉上寫滿了無辜,“天地良心,鬼知道你的獵物是什麼。”
“我又是什麼時候放掉它的?”
“還敢狡辯?”陸豐見他不承認,更是心生惱火,“你就是那隻小狐狸的同夥,別以為我不知道。”
“就是你放了她!”
朱決聳了聳肩,“你說的難道是姚月嗎?我自己也要追她,沒事放她幹嘛?”
心想那是人家憑本事跑掉的,又不是我放的。
當然這話就有意隱瞞了。
陸豐一愣,“姚月,那是誰?”
“一個長著狐狸耳朵的漂亮女人,衣服穿的有點少。”
“對對對,就是她,你知道她是誰,甚至還知道她的名字。”
“還說不是你放跑她的!”
陸豐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這家夥肯定和那隻小狐狸關係匪淺!
既然現在抓住了他本人,相信很快也能知道小狐狸的藏身之處了。
陸豐的笑容逐漸放肆了起來。
朱決卻撇了撇嘴,“請問你有證據嗎?”
“是親眼看到我放跑她了?”
他這話問出自然是有恃無恐。
因為自己從頭到尾,確實沒有放走姚月的舉動。
相信對方也是因為看到自己在這裏,才有了這種猜測而已。
果然,一問證據陸豐的底氣就弱了幾分。
張口結舌道:“這,我分明看到你們二人會麵,她從你麵前跑了。”
“如果如你剛剛所言,你在追她,那為什麼讓她逃走?”
陸豐越說越興奮,像是找到了狐狸尾巴,“你分明就是同夥!”
“我打不過她,也不想死,除了讓她走還能怎樣?”朱決幹脆當起了滾刀肉。
我幹的我直接承認,其他的就一概不認,你還能奈我何?
見陸豐的表情又開始糾結,朱決吹了吹手指,“你們又沒有證據,沒事的話可以放我離開了吧?”
朱決指了指麵前的球形靈氣罩。
剛剛嚐試過了,這東西的柔韌性極強,想完全靠蠻力從裏麵打破困難異常。
要用血魔爪破掉它,恐怕會消耗掉不少生命力。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並想白白浪費生命。
這時候,一直沉默著的枯藤老人,罕見的開了口。
“證據的話倒是沒有。”
他又指了指朱決身後的大洞,“不過你為那隻狐女破壞大陣,也是事實。”
“對啊。”陸豐又活了,立刻繼續輸出起來,“你都給人家開現成的洞了,還說不是你放的?”
朱決歎了口氣,“糾正一點,並不是我為她破壞大陣,隻是她利用了這個洞逃跑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