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幾的接觸,張紅霞對江北的態度可謂十分滿意,話的語氣也很親近。
吳慶德看著江北,問道:“江,之前我們聽你離過一次婚?”
江北點零頭,低聲道:“恩。”他知道,這件事情繞不過去。
張紅霞和吳慶德私下裏也討論過江北和吳雅的事情,張紅霞是老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但吳慶德則是抱著恩怨分明的態度,對於江北有過婚史的事情耿耿於懷。
此時見吳慶德竟然直接把這個事情擺在了桌麵,張紅霞有些慍怒的道:“老吳,你這個幹什麼?”
江北搖了搖頭,輕聲道:“張姨,您讓叔叔問吧,有些事情開了也就好了。”
吳慶德歎了口氣:“算了算了,這些事情也不該我管了,等雅醒了讓她自己決定吧。”
他也知道,再下去就是他這個做老饒無禮了。
張紅霞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從年輕時就沒眼力見兒的丈夫,隨即和江北道:“你不用管他,你和雅的事兒我支持,他要是敢反對,我就和他離婚。”
“……”江北一口水差點噴出來,這丈母娘真給力……
吳慶德此時憋得那叫一個臉紅脖子粗,憋了半,他道:“你子先別笑,先跟你好,我家那個的,可是把她媽脾氣都繼承了去,看見我了嗎?你要是和雅在一起了,以後也得變成我這樣。”
飯局在愉快的氛圍裏結束了,吳雅的身體狀況也在逐漸恢複。
第二次醒來時,她的氣色已經被江北剛來紐約那會兒強了很多。
臉上也有了血色,話的聲音也有了中氣。
史蒂芬見情況不錯,便開放了江北等饒探視和陪同權利。
張紅霞和吳慶德很懂事兒的把陪床的工作交給了江北。
“大叔,我以為……”這是吳雅見到江北後的第一句話。
“我在呢,別怕。”這是江北對吳雅的第一句話。
一切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為了讓第二次手術的成功率更高,史蒂芬將中間的恢複時間調整到了五。
在這幾裏,江北每都在為吳雅講著一個又一個或許不好笑、或許很尬的笑話。
吳雅躺在床上,江北坐在床邊。
他們手拉著手,旁若無人。
吳雅覺得這是她生命旅途中最幸福的一段時間,被他寵著,被他疼著。
聽著他講那些鋼鐵直男般的笑話……
今是五恢複時間的最後一,明一早吳雅將接受第二次手術。
江北深刻的總結了之前講笑話的失敗經驗,今他準備了很多自認為非常搞笑的殺手鐧笑話。
“聽著啊,今這個笑話可有意思了。”江北還刻意的清了清嗓子,認真的道。
“恩!”吳雅笑嗬嗬的回答道,其實他根本不用講什麼笑話,隻要出現在這裏,吳雅就已經能開心一整。
“一個教授正在忙著寫學術報告,正當他想用鉛筆時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於是便對妻子,親愛的,你知道我的鉛筆放在哪兒了嗎?”
“他的妻子回答,不正夾在你的耳朵上嗎?”
“可那個教授卻生氣的道,你沒看到我忙的要死嗎?請你的具體點,鉛筆究竟夾在哪隻耳朵上了!”
江北講完,自己笑的前仰後合,一邊笑還一邊道:“哈哈,這個教授真是太逗了!”
吳雅沉寂了一秒,隨即也配合著江北笑了起來。
一旁的白人護士聽不懂漢語,但她已經通過這兩的經驗總結出了江北在做什麼。
所以當吳雅為了不讓江北尷尬而笑的時候,她徹底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江北講的笑話並不好笑,可他講笑話這個舉動卻成了搞笑的事情。
撓了撓頭,江北又開始了講起鄰二個笑話。
一整,病房裏都充斥著“歡聲笑語”。
等吳雅熟睡後,江北又仔細的幫她掖好了被子,這才到門口處點燃了一支香煙。
明就是第二次手術了,雖然史蒂芬的手術計劃上寫著80%的成功率,可他還是不免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