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林是真的沒想到,老媽神神秘秘的把何妨拉進房間,竟然會送出來手冊和杜杜。
“她……和你說了些什麼?”他狐疑的瞅著何妨,“難道……”
怪不得不讓自己旁聽,秦媽搞得也太玄乎了。
“呸呸呸,趕緊把你那肮髒的想法扔出去。”何妨伸手把袋子搶過來,又看向他手上拿的杜杜,“還不放回來?”
秦廣林捏了兩下,遺憾的扔回去,“唉,白瞎了她老人家的一番苦心。”
“你就這麼想用?”何妨斜眼兒瞄他。
“嘿嘿,開玩笑,給我我也不會用。”秦廣林嘿嘿笑著拉住她往租住的地方走,“到時候還得你幫我……”
現在不能用就不能用,嘴上占占便宜,調戲一下女朋友也蠻好玩的。
“不會用是吧?我教你。”何妨嗤了一聲,又從袋子裏掏出來一個杜杜,“你就把它撕開,裏麵是個氣球,用嘴吹起來以後找根繩綁上,掛房間裏超好玩。”
“……”
“學會了沒?”
“學會了,一會兒就吹起來一個掛你床頭。”
“掛你自己那兒。”
經曆過大白天幫忙和半坦誠相見之後,倆人好像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雖然還沒突破最後一步,但口頭上說起這事開一些玩笑都非常自然。
除了最後一步,其他的該做的可以說都做了,秦廣林也沒有非要不可的心思,隻是偶爾饞一下,開兩句玩笑試探她態度,順便過過嘴癮,何妨不想就不想,反正這事不急,早晚是他的。
嗯,不能急,這種事應該要雙方都喜歡,都樂意才行,如果某一方遷就的話,還不如不做。
一起到樓上開門,何妨提著袋子四處瞅瞅,幹脆塞到抽屜裏鎖起來,免得放在外麵被那貨看到又起一些亂七八糟的心思。
眼不見為淨。
“你還真買了把鎖,這麼不相信我?”秦廣林看到抽屜上的小鎖有些無語,“我是那種偷偷看你稿子的人嗎?”
雖然說確實有想明天早上偷偷看一眼她寫的藝術那段,但目前隻是一個想法而已……
“是!”何妨肯定的點頭。
“反正你出書的話早晚能看到,我不急。”秦廣林看著她把抽屜鎖好,也放棄了偷看的念頭,“你筆名叫什麼?”
“花開了。”
“花開?”他指了指客廳那個花盆,“那盆韭菜嗎?”
“都說了不是韭菜。”何妨懶得和他科普,“走吧,跑步去。”
兩人跑步已經堅持一個月,習慣差不多養成了,現在每天不跑一跑反而還覺得缺了點什麼。
“誒,你這筆名是不是那個……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意思?”秦廣林琢磨兩下,對著何妨做了個折枝的動作。
“不是。”
何妨瞟了他一眼,“我怎麼感覺,怎麼什麼東西到你嘴裏味道都會變呢?”
“沒變,我很正經的。”
“我看你就是吃飽了撐的,飽暖思那啥,趕緊跑兩圈累一下就好了。”
“那啥是啥?”秦廣林一臉正氣。
說著話已經到樓下,何妨又從角落撿起那根已經用順手的小樹枝,虛虛揮了一下,“什麼那啥,趕緊跑。”
秦廣林聳聳肩,沒再出聲,慢悠悠朝前麵跑去。
每天運動一下,胃口反而會更好,他明顯感覺到跑步以後自己吃得好像更多了一點……
前些日子跟何妨說起這事,何妨隻是問他體重變沒變,就把他想要放棄的想法堵回去了——雖然吃得更多,但體重確實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