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了煙,有了酒,也就有了故事。
女人有了錢,有了姿色,也就有了悲劇。
所謂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別看白落月這妖精高高在上,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其實她也有煩惱。
這不,她正想衝到那個燈光灰暗的角落裏狠狠的咬上一口那個猥瑣的身影來發泄時,一群攔路虎卻橫空竄了出來。那種感覺就像——就像很內急的時候,卻有個人占據著茅坑在裏麵打電話。
“白姐,你好”一個富家公子擋在白落月,自認為很有風度的伸出右手。
廢話是人際關係的第一句話,果然不假。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白落月並未伸出手,隻是淡淡的問道。
“鄙人陸人甲,初次見麵便被白姐的風采所傾倒,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白姐喝一杯酒”陸人甲臉皮還算厚,對於白落月的冷落也是毫不在意。
“對不起,我不喝酒的”白落月毫無歉意的了一聲便繞道而走了,隻剩下那尷尬,敢怒而不敢言的陸人甲。
“白姐,你好,在下盧仁義,想向白姐請教一下歐洲方麵關於神經病治療的問題”
第二條攔路虎出來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白落月強忍著沒回罵一句“你就是神經病”,繞道而走。
“白姐,你好,生魯任丙,最近在看這本歐洲詩詞選集的時候發現裏麵有很多不懂的,不知白姐能否賜教一翻”走儒雅路線的白麵生魯任丙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本厚厚的書籍,拿在手上還真挺有範兒。
看著魯任丙那滿臉期許的神情,白落月滿頭黑線是到了動物園了,還是一個用高科技複活了很多原始生物的動物園。
“對不起,我沒空”白落月冷冷的了一聲便再次繞道而走。
侯於兩旁想要上前答話的路人丁庚,辛等人見前麵三人都吃了癟,也不敢貿貿然的上前搭話了,隻是眼光依然偷偷的漂著白落月那誘惑的身影。
攔路虎被殺光了,白落月也鬆了一口氣,她不敢確定如果再有個路人丁她會不會發火。
……
人生有兩大悲劇:一個是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另一個是甩不掉不想要的東西。
對於李亦傑來,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想要什麼。此刻,後麵那個妖女就是其中一個。
近了,更近了。
十步,五步,三步……
隨著高跟鞋踏地的聲音越來越大,李亦傑後背那種被針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不要!不要!呀麼呔……李亦傑內心在高呼。一急之下,把早已準備好的蛋糕猛地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白落月那嬌媚的聲音響起,臉上掛著一絲戲謔的笑意,身子微傾,居高臨下的看著李亦傑。
嗎?我想姐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李亦傑頭也不回,依然麵朝牆壁卷縮著。
“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怎麼知道不認識呢”?
“……”李亦傑不知該怎麼回答。
見李亦傑良久不語,白落月那忍了多時的怒氣終於爆發了,曆喝道:“混蛋,你以為你背對著我,我就認不出你了嗎?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哪粒是你的。少給我裝蒜,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