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馬路不見車輛,李亦傑和葉寧夏二人在馬路旁的草坪上緩步而行,夕陽的餘暉照在二人的臉上,將之蒙上了一層金光。美得無以複加,又顯得有種朦朧的神秘感。
景美,人美,心更美。此刻,二人都有一種初戀的感覺在慢慢滋生,戀愛是什麼感覺?二人都不知道。但是此時此刻二人都想和身邊這樣的人兒一起一直走下去,前麵有沒有盡頭無所謂,隻要有路就行。
葉寧夏擺弄了一下自己的手,上麵還有著李亦傑大手的餘溫,她很想再牽回去,可是沒有理由。
“包子哥,為什麼不開我的車出來呢”?葉寧夏轉頭看著這個兩次救自己於危難的男人,他算不上絕帥,可是怎麼看怎麼有感覺。
“開車出來會有這麼浪漫嗎”?李亦傑笑了笑,很難得的了句有情調的話。
“那我們還回家麼”?
李亦傑搖了搖頭,“暫時不回”。
葉寧夏沉默了,她也覺得自己父親的做法很不可理喻,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家。
“寧夏,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現在你需要向他們表明一個態度,寧可和葉家斷絕關係也不答應這門婚事的態度,我之所以不開車出來也是這個道理,懂嗎”?
葉寧夏仿佛明白了李亦傑的意思,輕輕點了點頭,也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那我們現在去哪兒呢”?
“先暫時住一下賓館吧,畢竟明還得上課”李亦傑默默的算了一下,“我這裏還有萬,就算五星級賓館每晚還能住上六年呢”。
六年?那可能真的孩子都能上幼兒園了!!
“住賓館”?開房?葉寧夏臉色紅了紅,她平常也從同學們的交談中知道一男一女去賓館開房意味著什麼。包子哥是開一間還是開兩間呢?要是他向自己提出那種要求,自己要不要拒絕?
呸呸呸,這都是什麼荒謬的想法。葉寧夏趕緊搖了搖頭將某些奇異的想法拋掉,不敢再想下去。
“嗬嗬嗬,和你開玩笑的,我的錢是要留著以後娶老婆的,可不能這麼浪費了”李亦傑著便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七哥,麻煩你現在過來接一下我”。
“位置?我也不知道現在的位置,你自己查一下我這個電話的位置吧”。李亦傑很無恥的將問題拋給了劍七,他知道作為龍魂的一員,想要找到自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掐斷電話,李亦傑對葉寧夏笑道:“一個朋友,我們先住一下他們那裏”。
葉寧夏默默的點了點頭,不去開房了麼?自己應該高興才對,怎麼心裏會沒來由的有種失落感?
十分鍾後,一輛紅旗轎車停在了二人麵前,走下車的劍七麵色冷峻,然而一開口便讓人覺得和他那冷峻的麵色很不協調,“挾美私奔?還是拐賣未成年少女”?
未成年少女?葉寧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難道自己的到未成年那個地步?
李亦傑也是愣了一下,這是自己認識的七哥麼?難道他隻是一隻披著七哥人皮的狼?
“幾不見,你也學會幽默了?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劍七無奈的攤了攤手道:“沒辦法,來華京的時間久了就被影響了,而且我發覺一直冷著個臉也不好與人交往”。隨即轉頭看向葉寧夏,“葉姐,你好”。
“你認識我”?葉寧夏有些驚訝的問道。
“葉氏集團的公主,在華京的知名度還是相當高的”,當然,劍七不會是因為她和李亦傑有接觸而專程去查的。
……
晨國際最頂樓總裁辦公室。
一老人和一中年男人對坐著,中年男人手中的煙一支接著一支,仿佛沒個停歇。
兒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劉國榮憋了好久,終於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劉博文臉色陰沉,冷哼一聲道:“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二十年前我們能讓葉家生,二十年後依然能讓葉家死,他們不仁,就休怪我們不義”。
“葉建忠明明是李派的人,二十年前您為什麼還要救他”?
“放過葉建忠是上麵的意思,是演給李派殘餘的戲而已,放過一個,讓他們知道上麵不會趕盡殺絕,才能瓦解他們誓死抵抗的決心”。
劉國榮不屑的道:“當時李派已經土崩瓦解,就算用強,也會不費吹灰之力,何必弄得那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