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年少無知的時候,總是會有著這樣的想法。為什麼我不能像鳥一樣在生飛呢?為什麼我不能像魚一樣在水裏遊呢?
李同學也是如此,他希望有著飛禽遊魚的功能,但是不希望便成飛禽遊魚。
靠著那超強的水性,李亦傑和葉寧夏二人在水下鴛鴦戲水了一陣子,最終還是浮上水麵往湖心島遊了過去,畢竟他們還沒達到能夠水陸兩棲的地步。
湖心的島麵積大約為整個落葉湖的十分之一大,上麵依然楓樹林立,沒有人煙。作為人工打造的風景區,這裏是不允許住人的,而且就算允許,恐怕也沒人願意每出門還得先遊泳遊上七八百米米。
當二人遊上島的淺灘時,太陽已經由黃轉紅,看來再過一個時要落山了。
李亦傑掏出兜裏的手機一看,黑屏。我靠,山寨機果然不可靠。這個時候,他終於對品牌機有了些好感,別人貴是貴了點,但是防水就防水。你這什麼東西?欺騙消費者。
李亦傑在心裏無奈的罵了一句,熟練的將手機拆開,丟在旁邊的鵝卵石上,便一頭倒在餘溫未散的沙灘上。
他實在太累了,遊了如此遠的距離,而且還帶著個不會水性的葉寧夏,雖然剛才那場景是那麼的香豔誘人,但是體力消耗大啊。估計比做某種迂回運動消耗的體力大。
葉寧夏也是靠著李亦傑躺在了沙灘上,臉蛋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長期的呼吸不暢而缺氧,還是因為心情激動而全身充血。
陽光柔而不刺,溫而不熱,對於剛剛在水裏泡了將近半時的二人來,這簡直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二人都不想話,也沒力氣話,就那麼靜靜的躺著,溫暖,溫馨。
十多分鍾後,李亦傑感覺恢複了幾分體力,轉了個身側向葉寧夏,他想把後背上的水也曬幹,順便對她一下相關事宜。
然而幾秒之後,他那原本全身無力的身體之中某處海綿組織突然變得鏗鏘有力。
隻見葉寧夏眼睛微閉,睫毛顫動,呼吸之間胸前兩處山峰上下起伏,由於被水侵透,鵝黃色恤下麵一抹粉紅若隱若現,誘人之極。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李亦傑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文采,當時他們對女人表達欣賞的方式都是如此文雅,如此有才。
怎麼能這麼禽獸?這個時候還在亂想。李亦傑艱難的移開目光,舔了舔嘴唇,上麵好像還殘留著葉寧夏那淡淡的香味。心裏暗歎道男的悲哀啊,女人對自己來始終太神秘,太誘惑。
“寧夏”。李亦傑輕輕呼了一聲。
寧夏的聲音慵懶而綿長,李亦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剛才怕麼”?
寧夏道,然後又在心裏默默加了句,“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嗬嗬”李亦傑無奈一笑,道:“現在暫時不能回去,不知道那個殺手有沒有走,你需要盡快把衣服烘幹,不然可能會感冒的”。
“可是這裏哪裏來火啊”葉寧夏側過身來看著李亦傑,道:“我們會被困在這裏嗎”?
“困在這裏到不會,能遊過來自然也就能遊回去”李亦傑道:“隻是現在體力不足,當前需要的是先將你的衣服烘幹,待晚上我們再悄悄遊回去”。
李亦傑撐起身來,道:“你先躺一會”,接著便往島中央裏麵的樹林走去。
葉寧夏乏力的支撐起腦袋,看著李亦傑疲憊的背影,心中一痛。包子哥,我能為你做的是什麼呢?
沒過多久,李亦傑便抱著一大堆枯楓葉和枯樹枝走了回來,發現葉寧夏已經在沙灘上卷縮著睡著了,像是個美人魚似的,嬌柔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