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學拍著那平平的乳*房捫心自問,這一生他隻怕兩種人。
第一種是有著大姐脾氣的男人,也可以叫人妖。一個男人有了大姐脾氣,那是相當非常之惡心到了極點。
第二種便是像鳳姐這樣長得極度另類還整口出狂言,高高在上的女人。實話,一個人長得醜並不是錯,不用自卑,不用自憐。因為那不能怪你,隻能怪你爸媽在造你的時候姿勢不對,生都生出來了,也不能再放回去從新造一遍不是?
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你老是出來嚇人,那就是你的不對了。在華夏這個法律還不健全的國度,倘若你把人家嚇出了心髒病,怎麼辦?索要賠償,還是自認倒黴?
李同學不想讓自己年紀輕輕的就死於非命,所以,他果斷的從夢裏醒了過來。
甩了甩自己微微發麻的手臂,撐起身想看看葉寧夏在哪裏,經過剛才那個恐怖的夢,李同學擔心以後會不會對葉寧夏產生心理陰影。
麼情況?李亦傑揉了揉眼睛,卻依然發現訓練場內所有的人都呆呆的定格在了原地,猶如一尊尊中了魔法的雕像。在搏鬥的人甚至雙手和對方的雙手還交叉著,淚奔中的郭富成也是定格在一個跑動的姿勢,一腳在前一腳在後,雙手還擺動了一個弧度。
非時空停滯了?李亦傑突然想起以前看的狗血劇裏麵曾經出現過這樣的鏡頭。不可能啊,你騙哥哥沒學過物理?
百般疑惑之下,發現所有人的眼神都指著自己身後。大白的,見鬼了?李亦傑疑惑的轉過頭去,這……
下一秒,李同學也像是中了魔法的雕塑似的定格在了原地,頭轉過去了,身子卻忘了。
我的,這女人!!李亦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詞窮,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這個女人,於是,他便定格在那裏想了良久。
楚風遺孀緩步走向李亦傑,輕輕一笑,像是太陽中綻放了一朵火花,所有定格的雕塑猶如寒冰遇烈火,迅速消融,回歸到自己剛才的崗位上,隻是目光依然注視著二人這邊。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怕我,但是又想接近我,很糾結是吧”!楚風遺孀淡淡的道。
亦傑內心猛的一顫,她能看清我的想法?不可能,不可能!
以為是”李亦傑扭了扭自己酸痛的脖子,撇了撇嘴故作不屑。
“你想用不屑來掩飾你心裏的驚懼”。
“……”李亦傑有種想轉身就跑的衝動。
“腿著力,腳跟微踮,想逃嗎”?
我靠,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李亦傑痛苦的拍了拍額頭,他突然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用,反正那妖女也知道。
“別怕,我們是同一類人”。
嗎”?李亦傑問道:“姐貴姓啊”?
“你是裝作不認識我,還是假裝不認識我”?
“這有區別嗎”?李亦傑突然有點不適應她的幽默。
“沒有”。
“……”。
“你打算裝到什麼時候”?楚風遺孀問道。
“那就得看你什麼時候問了”,李亦傑攤了攤手。
“那你現在認識我了吧”?
“是的,算認識了吧”。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用熟悉的態度來對話了”?
“是的,來吧”。
“嗬嗬嗬”楚風遺孀嫣然一笑,道:“和你話真有意思”。
“很多人都這麼覺得”,李亦傑趁勝追擊,拍上了自己的馬屁。
“不過很多人卻怕和我話”楚風遺孀歎了一口氣,道:“你知道嗎,其實我真的不想這樣,這樣的生活毫無意義”。
“你想走點不尋常的路”?李亦傑問道:“所以你來了”?
“是的,所以我來了”。
“你不該來的”李亦傑搖了搖頭,道:“更不應該一個人來”。
“我知道”。
“楚風爺爺會罵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