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學認為,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要有責任感,既然你把自己體內的某種液體留在了別人的體內,那麼就應該替人家解決後事。不然幾年後,很可能一個女人拉著一個孩子走到你麵前,“孩子,叫爸”。
而關於為什麼男人必須要對女人負責任這個問題,李同學也是曾經糾結過許久,後來他終於明白,如果男女發生關係,那麼那個男人隻能有兩種原因,要麼是有意的,要麼是故意的。別你是被強迫的,你自己不把某個部位充血漲大,女人還能將之強塞進去不成?
李同學最鄙視那種不能負責任又要脫掉褲子四處亂射的牲口,他不想做牲口,所以他選擇了來藥店買藥解決後事,但是卻沒想到買個藥也如此不順心,會受到櫃台姐如此多的白眼。
對於櫃台姐而言,她實在是和這個能問出“杜蕾斯是內服還是外用”的白癡無法溝通。她沒辦法脫下自己的褲子給他示範一翻,因為她沒有相關的使用器具。她也沒有辦法叫他脫下褲子然後給他示範一翻,因為他們還沒熟悉到能夠這樣“深入交流學習”的地步。
所以,她隻能讓李亦傑回去自己嚐試,至於後者是將杜蕾斯拿回去蒸了還是煮了,那就和她沒關係了。能夠幫助地球消滅一個帶有侵略傾向的火星生物,櫃台姐覺得光榮而驕傲。
走出藥店,日掛樹梢,李亦傑打了個的士回葉家別墅,的士車上,他也沒功夫是看周圍形形色色的美女了,因為他得先把這個“杜蕾斯”拿出來研究研究,以便晚上好研究研究葉寧夏。
將那上麵印有性感女人的盒子翻來覆去的觀察,李同學百思不得其解,他很想向前麵的司機大叔請教一翻,但是這個話題又太過私密,貌似不怎麼好開口,所以幾次都是欲言又止。
前麵的司機大叔不住的從後視鏡裏偷瞄這個將一盒避孕套拿在手上把玩的青年,心裏奇怪不已,避孕套有什麼好玩的?難道……莫非……
在這個基情四射的年代,司機大叔腦袋裏呈現出一種可怕的猜想,完了,他要去的地方人煙稀少,他該不會把我……司機大叔心裏咯噔一跳,額頭冷汗直冒。
兄弟,我突然想起我家裏還有點急事,你能不能就在這裏下車了”。司機大叔那脆弱的心肝不堪重負,結結巴巴的編了個謊話想“把陰謀扼殺在搖籃之中”。
亦傑問道:“這不馬上就要到了嗎?你就順便送我一程唄”。
不行啊,我剛接到消息我老婆突然早產,我得趕緊過去”。司機大叔著還將手機拿出來晃了晃,像是怕李亦傑不信他的話。
好吧,多少錢”?李亦傑沒去看他的手機,而是打開了車門準備下車,他原本很想一句“能不能讓你老婆晚點早產”,但是話到嘴邊突然覺得有些不道德,因此收住了。
“不要錢,不要錢,我沒把你送到目的地是我的不對,怎麼還好意思收你的錢”司機大叔連忙推辭,心裏暗道,我敢要你的錢?搞不好你把我連人帶錢一起搶了。
謝謝了”李亦傑也不客氣,知道我窮,車費都為我省了。
關上車門,的士嗖的一聲便竄了出去,像是一隻想要逃離狼爪的羊,拚盡全力,不惜一切代價。
莫非他老婆真的早產?還是我長得太可怕了?這一刻,李同學有一種撒潑尿照照鏡子的衝動。
距葉家已經不遠,不用再等的士了,李亦傑就那麼慢慢的走了回去。
一路走來,思緒萬千。
如果葉寧夏的父母還在,怎麼麵對他們?上次已經將寧夏的父親得罪得那麼厲害,而現在卻成了自己的嶽父!怎麼辦?
怎麼麵對葉建忠老爺子?他和老頭子隻是讓我出來體驗生活的,現在把人家的孫女都體驗了!怎麼辦?
李同學突然發現,隻是捅破了一層膜,卻捅出了這麼多的問題來。
雖然愁得眉毛都皺到眼睛下麵了,但是他也不後悔,況且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他總不能對葉寧夏“對不起,我把你那層膜給你補上,然後我們還是朋友,當什麼也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