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開除李亦傑”?
九州軍大副院長辦公室裏,葉建忠猛的拍案而起,將辦公桌上的兩杯新泡的茶都抖得蕩了一些出來。
“老季,是我聽錯了還是你錯了”?葉建忠整個眉頭都皺成了川字型,毫無退卻的鄙視著季節風。而季節風的眼神則是有些躲閃,他知道葉建忠聽到這個消息會是怎樣的反應,所以他也是有著心理準備。
“建忠,你沒聽錯,我是要開除李亦傑”,季節風語氣當中有些無奈,但是很堅定。
“莫非你現在還不知道亦傑是是什麼人?就因為他沒有教師資格證就要開除他”?
“我知道,他是華大哥的孫子”。季節風道李華的時候,聲音當中還有著一些崇拜。
“既然知道你還開除他,為什麼”?葉建忠不可思議的看著季節風,道:“老季,當年你受華大哥的恩惠可不比我少,你怎麼能如此忘恩負義”?
季節風輕歎一口氣,沉默不語。
“莫不是因為前段時間季女的事情”?
節風自嘲的一笑,道:“建忠,從跟隨華大哥算起,我們也共事了將近40年了,我是那種心眼的人嗎”?
葉建忠也是自嘲的一笑,仿佛在為自己問出這種二*逼問題而道歉。“那是因為什麼”?語氣軟化了一點。
季節風依然搖頭不語。
“難道上麵給你壓力了”?葉建忠眼神虛凝,問道。
半響之後,季節風點點頭,無奈的一笑,歎道:“建忠,我兩都在這潭渾水裏麵拚搏幾十年了,我早已經累了,就想在家裏澆澆花安度晚年。誰知道世事弄人,讓我被迫的又卷入這個局中,我知道這樣做對不起華大哥,但是我不能至季家於不顧。我也想過辭掉所有的職位,與這一切劃清界限,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退,季家倒。我撐,季家就是送死的炮灰。生在局中,便身不由己。我不知道這次戰隊是否正確,但是我不能看著自己的子孫受苦。倘若某你能助得華大哥奪回一切,那個時候你要殺要刮,我也不會有半句怨言””。季節風在出這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一院之長的威嚴,有的隻是對老朋友的訴苦,語氣之中滿是落寞。
沉默,沉默。
建忠一聲輕歎,轉身走出了辦公室。聽完老友的訴,他興不起一絲恨意。如果換做處在這個位置的是他,他也會很難抉擇。
……
有一種動物,它們的生活習性是睡醒就吃,吃了又睡,而且雷打不動!它們是誰?豬。
李亦傑很明確的知道他不是豬,但是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和豬有近親關係,因為睡著了就雷打不動這個習性在他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比豬還能睡。青出於豬而勝於豬。
這不,三年二班的訓練室內,眾學員在旁邊打鬧得昏暗地,而李亦傑卻在角落的起臥墊上睡得日月無光,嘴巴不停的眨巴著,嘴角已經泛濫成災,不知道又在做什麼邪惡的夢了。
“葉校花,你家包子哥是不是屬豬的啊”?張學有指著李亦傑的嘴角,滿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才屬豬呢”,葉寧夏翻了翻白眼,繼續道:“你全家都屬豬”。
學有一臉驚訝,“你怎麼知道”?
“你那臉色不是明寫著的嗎”?葉寧夏隔空在張學有左右臉上分別指了一下,念道:
“……”。眾人都被雷了,清純而不喜言笑的葉校花怎麼變得如此有幽默細胞了,莫不是被包子哥同化了吧。
於是,眾人在看向起臥墊上卷成一團的李亦傑時,目光中崇拜又多了許多,其份量在眾人心裏又重了不少,瞬間從飆升到50。
“走吧,走吧,還有十多分鍾就下課,我們留點私人時間給包子哥,萬一等下他醒來又想和葉校花怎麼怎麼樣,我們在這隻能礙手礙腳的”。某男看了看表,感覺肚子餓了,想先溜了。